巡挡住她,有些局促地说:“姑娘,我来付。”
叶澜儿眨了眨眼睛:“得了吧你,前几天还住兽笼子呢,刚刚直立行走,哪来的钱?
再说了,你现在也算是为我工作,哪有你请的道理。我叶澜儿虽然抠门儿吧,但也还没到不讲理的地步。”
说罢将碎银豪气干云地拍在木桌上,起身离开。
确定了慕容恪并不是自己的大哥,叶澜儿伤心之余,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在这太子府呆下去了。
只是她此次是跟林巡一起出来的,不好连累了他。再者说她在太子府还留有一些家当,实在是舍不得。
所以她今晚选择回去,计划明日一早收拾好东西,便溜之大吉。
“喂,林巡,之前忘了问你了,没受伤吧,我给你治治?”跨入香雪阁偏院之前,叶澜儿悄悄小声问道。
林巡慌忙行礼:“没有!”
“有就直说,反正我又不会收你钱。”叶澜儿想着要治也是最后一次了,所以颇为慷慨。
林巡行礼:“没有,多谢姑娘。”
叶澜儿摇摇头,笑着说:“你可真死板。”
推开偏院的门,叶澜儿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狭*仄的偏院,满满的塞了将近一个班的兵力。个个如林巡这般打扮,手里拿着闪着寒光的各种兵器,照的人心里直冒冷气。
翠环和小红见叶澜儿回来了,赶紧走过来扶住她,翠环压低了声音说:“姑娘,下午的时候太子殿下突然就派了这许多守卫进来。”
叶澜儿心情极其不美丽,这么多守卫,可还怎么逃得出去!
翠环接着说:“奴婢打听过了,殿下下午的时候见过睿王,之后就做了这个安排。太子身边伺候的鸣凤漏了点口风,说是因为睿王,殿下这才……”
什么!?
叶澜儿万万没有想到,慕容恪那个家伙竟然、竟然恩将仇报!
翠环扶着腿软的叶澜儿一边向正屋走去,一边说:“上午太子爷得知姑娘您出府的消息时,虽说并不是很高兴,也没有多么生气。
可是下午睿王走了之后,书房那边传出了摔杯子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反正那之后咱院里就来了这么多的守卫。
崔管事还把我和小红叫过去训诫了一番,说今后两天不允许我和小红踏出这偏院一步。一日三餐厨房过来送。
还说……”
叶澜儿示意翠环继续说下去。
翠环灯着可怜巴巴的眼睛:“还说如果姑娘您走出偏院一次,我和小红就别想活命。”
叶澜儿一个头两个大,进了卧房就歪在那张四柱架子床上,欲哭无泪。
她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心想那慕容恪该不会是垂涎美色,看上自己,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可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情人蛊可是一种十分凶狠霸道的蛊毒,一旦种上,立刻就会有反应,不出几日四肢百骸都开始剧痛难忍,身体迅速垮掉,一般体格的男人最多也就能撑个两年。
而且,叶澜儿才不想跟慕容恪发生什么事呢,连想象一下都觉得是无耻*亵渎神明。
叶澜儿在头脑中将自己跟慕容恪往男女关系上面一靠拢,立刻就打了个寒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到时候把情人蛊的事情告诉慕容恪,他大概就会放自己离开吧。
想到这里,叶澜儿心里放松了不少,走一步算一步,先在床上补眠一下是正经。
今天一天在外着实有些累了,叶澜儿这一躺,就躺到了大厨房的丫头来送饭。
她是被饭菜的香味叫醒的。
依旧是四菜一汤,红烧猪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