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锁瞬时红了脸,低着头,点点头。
景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背过气,指着澜锁的手指都颤抖了,"你你偷笑什么?"
澜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双手几摆,"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什么我想的那样,你怎么知道我想哪样儿?"他语气渐渐沉了下来,双眼里兜着怒火。
澜锁无奈,"你现在的样子明明很委屈,我我真没对你做那种事,你看我衣服还穿的好好的。"
"就不行你完事儿了自己穿上?澜锁,你果然死性不改!我衣服呢?拿来!"
澜锁已然是有口难辩,只能指着地上的脏衣服,小心翼翼地说"脏了。"
景风脸色骤变,好像在想着某些不该想的事,不可置信地说,"脏脏了?"
澜锁再次点点头醢。
"真是变态!"他吼了一句,抱胸跳下床。
"哎,幻影,你要去哪儿?"
"滚开!"
景风随意扯了一块床帘,裹在身上,推开澜锁就破门而出,澜锁皱眉靠看着那道身影很快消失在廊柱后面,转身又看着地上那件脏衣服,很是无奈。
沐罗骁很早就醒了,外头下雪了,她心情郁闷,打算出去走走,后头自然是跟了一大队的奴婢太监缇。
不知不觉,她便走到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地方,遂问宫女这里是哪里。
"回娘娘,前面就是议事房,皇上此刻正在那儿呢,听说皇上昨晚就是在那里歇下的。"
宫女脸色由欣喜转为不解,她们原以为皇后是要去找皇上,现在看来并不是。
"议事房?"她念了念,昨晚那个太监的话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请皇后娘娘体谅一二!"
尽管如此,她的心湖还是波澜未起,转身踏雪,"回去吧。"
宫女脸色为难,互相对视几眼,不想走回头路。
一个胆子大些地上前恭敬地欠了欠身子,恳求道"皇后娘娘,天儿冷,这会儿雪又下大了,奴婢请求娘娘去前面先躲躲雪,受了寒气可就不好了,恳请皇后娘娘!"
"恳请皇后娘娘!"
所有人都跪下了,沐罗骁一脸的平静里透露着几丝动摇。
她们跪在雪地里,有些膝盖都忍不住抖了。
她闭眼一下,转身睁开眼睛看着前面那道宫门,"罢了,走吧。"
"叩谢皇后娘娘!"后面欣喜声一片。
一个有眼色的奴婢给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他很机灵地躬身悄悄朝御膳房溜去。
踏进宫门,那几个大字就在她的不远上方,庄严且肃穆。
"都是一帮废物!"
"皇上!皇上切勿动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皇上,不要万不得已不了御驾亲征,还请皇上三思!"
爽朗的男声忍不住嗤笑,"那爱卿认为,何人能担此众任?!"
稀稀拉拉的几声从房里传来,沐罗骁下意识地转身不想去面对。
守在门口的太监是昨晚跟在单乔墨身边的那个,看见沐罗骁到来,他掩藏不住喜色,但她突然转身是他想不到的,脸色一变,心里跟着着急地喊了一声"皇后娘娘留步!"
他一出声,房里的声音突然静下来,沐罗骁也没有再继续迈动脚步,一脸平静地看着那两扇门。
不到一会儿,门就吱嘎地打开了,一道挺拔的明黄身影率先出来。
几片雪花飘落在他略显凌乱的发丝上,那双墨黑的眸子里藏着沐罗骁体会不到的幽深,他看到的只有不远处立于风雪之中的她,仿似这里只有她一人,其他人已经不存在了。
沐罗骁注意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