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
“嗯?”
“给我讲个笑话好吗?”
“好吧,妻子正在开车,丈夫却在副驾驶位置上唠叨个不停:‘向左开,慢点,红灯,心,刹车’妻子实在受不了他,怒道:‘我知道怎么开车,又不是新手。’这时丈夫平静答道:‘我只是让你知道,我在开车时,你在后面叽叽喳喳喋喋不休时,我的感觉如何”
苏婉一愣,旋即猛然醒悟,俏脸立时变得嗔恼羞赧,“呀!你,你,你竟然讽刺我”
“哎呦,别掐别掐!”
街道上,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前行,远远地跟随着。
“是,是,明白,对不起老板。”副驾驶位置上,一位黑色西装的青年中断电话,脸上仍然是毕恭毕敬的表情。
“怎么样?”开车的西装青年问道。
青年苦笑一声,“老板吩咐,只要不是威胁到姐的安全,让我们永远不要扰乱姐的生活。”
市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
房间宽敞,灯光明亮,两张床,床-上两个人。
宫凌峰与宫明络。
他们的伤势并不重,但兄弟俩的脸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肿胀。
宫凌峰脸上缠着绷带睡的很香,反观只挨了一记耳光的宫明络,却是瞳孔放大,蜷缩着身形,神色之间时常浮现着浓浓的恐惧。
除此之外,病房中还站着三个人,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宫先生,宫太太,他们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另外,宫少很可能受到一些惊吓,好好修养几,应该就没事了。”
闻言后,中年男女皆松了口气,其中身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当即温和道,“李医生费心了。”
“不客气。”李医生谦和笑了笑,又道,“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就行。”
客套几句后,李医生离开了病房。
“老宫,你要给阿络和阿峰报仇啊,他们一个是你儿子,一个是你侄子,现在被人打的脑震荡,差点就把人打傻了,你看看阿络现在的样子,如果出事的话,我,我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李医生甫一离开,原本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当即变了颜色,心中的愤怒顿时暴发出来,双眼充斥着怒火,像是一只陷入疯狂的母老虎。
中年人站在床边,看着儿子心疼的同时,却是脸色阴沉。
“这个仇自然要报,我宫正涛的儿子,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着,宫正涛轻轻挥挥手,房门立时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位西装青年,“老板,查清楚了。”
“。”
“此人名叫王浩,是云州大学大一学生,来自北部山区,没什么特殊背景,不过此人似乎练过武术,大少和宫凌峰少爷被打之前,此人曾经一拳将一名学生打晕,出手狠辣。”
顿了顿,青年又道,“对了,那名被他打晕的学生叫罗方辉,他大哥是新华区的罗江。”
“新华一杆旗?罗江?”宫正涛微微惊讶,但也仅此而已,又道,“他如此猖狂,你确定此人没有背景?”
“没有。”
“好大的狗胆,一个只会蛮力的乡巴佬竟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中年妇女当即怒火冲,眼神怨毒,“老宫,不能放过他!”
宫正涛并未应声,继续道,“这次的过程查清楚了吗?”
“呃,起因是宫凌峰少爷和此人有矛盾,然后喊大少帮忙,结果”
“清楚。”宫正涛两眼开阖,目光严厉,“这些不必你我也知道。”
青年面色一滞,瞟了一眼中年妇女,斟酌用词道,“宫凌峰少爷和此人的矛盾起因还没查清楚,不过在今早上时,他曾经先后安排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