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精瘦的男子忙着捡了起来。
接下来下场表演的竟然是刚才那位敲鼓的女子,那位抡大锤的汉子接替她来敲鼓。
只见她收拾一下衣服,整理的干净利落,从后面的车厢里拿出一把宝剑,拔出宝剑后,将鞘放回厢内,也不说话,首先练了一趟剑法。
只见剑随人走,人随剑移,剑光闪闪,如一个闪亮的大雪团般在人们围成的圈子里滚来滚去,红色的剑穗犹如一条游鱼,在雪团中忽隐忽现。
骇得周围观众纷纷后退,杂耍的场地一下子显得宽敞了许多。阿布也是大开眼界,表演性质的剑法他也算是看过,但像这样的剑法仍然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这应该叫做剑术才对,这已经超越了他认知的的范畴。以前看小说什么的也有所谓的泼水不进的描写,他感觉那纯粹是扯淡,怎么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可今天这个女子的表演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位女子舞完这趟剑,就静静的站立一旁。都不用敲锣的男子开口,周围观众的赏钱雪片似的洒了过来,叫好声,喝彩声,再来一个的请求声,如雷般的鼓声此起彼伏,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吴夜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自己以后也要练成这样的剑法。芸娘看的也是过瘾,帷帽的前方不知什么时候卷了起来,目不转睛的向里面观看着。
这时锣声响起,那个精瘦男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老少爷们,刚才的表演不过是盘开胃菜。现在有请我们的女侠为大伙来一个吞剑表演。
大伙也都知道,吞剑表演极其危险,一不小心就是开膛破肚的下场,但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为了生计,不得不如此行事。
出门在外,大伙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各位了,谢谢大爷大娘,谢谢!”
男子的一席话,声情并茂,极其煽情,很多观众里面的女子都抹起了眼睛,大伙更是抛出了很多赏钱。此时,这位女子双手捧剑,让围观的观众来鉴赏宝剑的真假。
阿布很好奇,也拿过来观看了一下,除了剑刃不是那么锋利,但这的确是一把长过一尺、地地道道的剑,而非以前阿布猜想的是一把折叠的道具。
这下阿布便有些迷惑了,拿这把剑和这个小巧的女子相比,如果把剑直直的从喉咙插进肚子,下面都能把这个女子的肚子给穿透了。
这时观众里面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抹着眼泪,拉着女子的手说:“闺女,别表演这个什么吞剑了,太危险,咱看着心疼。你再表演一次刚才的剑舞就好。”
而后又转向那位男子:“你们一个个也都是大老爷们,你们咋不去表演这个吞剑,偏偏让我这可怜的闺女来做,你们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说完抹起了眼泪。
所以说人是情绪很容易被感染的动物,这位大娘的一席话,彻底把观众的情绪点燃了,纷纷开始指责这些男人贪生怕死,靠个女人吃软饭,而把更多的同情的眼泪抹给了那位女子。
那位男子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锣也不敲了,在众人的指责下也无法辩解,站在那里显得既尴尬又委屈。
那位女子反倒安慰起那位上了年纪的妇女来:“大娘,你不用担心,出门在外,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生死富贵,由天注定。而且我表演过多次,自有分寸。”同时对围观的观众也一一表达了谢意。
那位大娘见这个女子如此坚持,而且显得十分冷静,也就松开了手说:“好,闺女,大娘信你的,不过你尽力而为,不要太过勉强自己,这可怜见的。”说完向后退了开去。
女子随后走到车厢边,拿出一块,将宝剑擦拭个干净,又返回到场中央,表演开始了。
场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