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支书,你可不能乱来啊,我对杨艳不是强奸,要算也是通奸!”孔学礼挣扎着喊道。om
“什么通奸强奸,陈述状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人对你用刑,你自愿签字按印,既然你们都同意公了,自然应服从本支书判决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付全友说到通奸,突然想到林海涛去找自己时,女儿付小美留了门,会不会这小子和自己女儿已经有一腿了他不愿意想下去了,一念及此,心急火燎,便想早早收场。
孔学礼抓狂叫道:“那是他们使诈的,付支书,我也是情急之下被逼的!”
“哦,怎么个使诈法,本支书倒想听听。”付全友饶有兴趣地问。
孔学礼便说了是林海涛他们诱逼他先签字按印,再写上事实的情况说了一遍。
林海涛在一边见付全友深思不语,便轻轻咳嗽一声,呵呵笑道:“孔学礼啊孔学礼,你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虽然你是我表哥,我也不能偏袒你,我告诉你,这是付支书在审案,法律只认证据,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胡编谎造?付支书,你说是不是?”
“是是。”付全友的心思还在女儿和林海涛是否已经暗通款曲的事情上,还没回过神来,顺口答应一声,才想起这语气似乎就是一个下属对上级说的,何况问话的人是女儿的嫌疑犯,岂不是太丢人人吗,便马上沉着脸说,“林海涛,本支书我自然有考虑,不用你插嘴,你给我一边好好站着去。”
林海涛心里暗笑,但还是答应一声音,不说话了。
“我这不是聊斋,是事实啊!”孔学礼象条狗一样被陈德虎踩着,急得哭了起来。
“住口!”付全友重重地拍了下凳子,“这么多人都在指认你,哪里由你一个人狡辨?哪个来为你作证?你当本支书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专门去调查你这鸡毛蒜皮之案子?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付支书,你敢擅自改动法律,我要上告你!”孔学礼见哀求不成,便威胁道。
付全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哟哟哟,我还忘记了,你是大城市来的,是什么知识分子,有钱人啦,我好害怕哟!我日你奶奶的,你问问你表叔林源泉,在坪寨村,我就是法,法就是我,毛老人家还说要农村包围城市,你以为你城市人就了不起了?小平同志说过要理论那个什么实践一起考虑,根据我们村规民约,你这种情况,不但要没收作案工具,还要游街示众,然后在神树下举行公审公判,最后勒死了事!”
“什么?”孔学礼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付支书,你这是哪个年代的村规民约哪?”
“我爷爷当保长时的,怎么啦,不服气吗?”付全友双手叉脸,威风凛凛地说,“对于你们这种罪犯,我们就是要从严治村,从重处罚,才能保一村平安。”
“天啊,国民党时代的村规民约你们都还在用,我无语了。”孔学礼顿时瘫软在地,眼睛望向林源泉,“表伯,你说句话啊。”
林源泉也看不下去,便开口问付全友说:“付大伯,不,付支书,这村规民约,好像一直没有用过吧?”
“我爷爷用过一次。”付全友眯着眼睛回忆着,“不过嘛,倒是只执行了一半”
“为什么呢?”林海涛忍不住问道。
付全友嘿嘿一笑,指着孔学礼说:“一提我才想起,那不就是他爷爷吗,当年来勾引你姑奶,正准备用刑的时候,才知道他是花江县治安大队长,哎哎,我爷爷从此连保长都被拿下了,土地也被没收了,从此成了贫下中农了。没想到几十年后,他的孙子也会落到我的手上,刚好把以前那一半执行了。”
几个人一听,都惊呆了,连林源泉也是第一次听到,当年姑姑出走,父亲后来和孔家断绝来往,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