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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活泼开朗的性格,又被自己送去国外读书数年,思想上难免不守旧礼,倒是自己该后悔,若不是那段时间她太能吵闹,而他又触景伤情愈发的想念她母亲,心想着眼不见为净,便狠心把她送去了千里万里之遥的法国。想想真是对不起她,那时候她才九岁,一转眼竟然已经十多年过去了。

    谢菀离一看已经没有事情了,连忙又扬起她的招牌微笑:“走,我们去吃饭,爹。”边说边拉着谢长白进了厨房。

    谢长白不停的往谢菀离碗里夹菜,谢菀离在一旁说:“爹,您别老顾着我,自己多吃点。”说着,夹起她父亲最喜欢吃的鱼肉片放进了他碗里。

    看着谢长白渐渐和颜悦色的脸,谢菀离赶紧找了个她喜欢的话题聊起来:“爹,刚刚我回府的时候买了一份报纸,好像说陆梓谦又打了胜仗,攻下了明德。”

    谢长白显然被勾起了兴致,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眉目间倒没有过多的吃惊:“哦?这陆梓谦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快就收拾好了这个烂摊子,来日必成大器啊。”

    谢菀离将嘴里的米饭嚼烂下咽,而后才说:“什么烂摊子?”

    谢长白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伶俐归伶俐,但果真是对战事不了解,便细细讲来:“这陆梓谦刚刚从国外留洋回来,以前他是不管这些军事的,但是他那大哥陆梓帆是个庸才,不擅用兵,有一次在黑龙江一带打一个小军阀,竟然吃了败仗,后来陆司令亲自领兵才摆平了这件事,但是军权一部分还是给了陆梓帆,他却没有打过一次胜仗,反而把陆司令打下的半壁江山丢失了近半,最后陆司令把陆梓谦叫了回来,陆梓谦回国的第二天,老司令就离世了,听说是病逝了。”

    谢菀离夹了一些青菜放在了谢长白碗里,又问了一遍:“病逝?”

    谢长白叹了一口气:“是啊,陆家是这样通电全国的,也有不少人议论这件事的蹊跷性,但事实是怎么样的,我们无从得知,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个人就那样没了,你还小,也许不知道,陆司令和别的军阀不一样,他多少是体恤百姓,爱护百姓,考虑百姓利益的。陆梓谦回国后,自然接手了军权,虽然他有能力,也挽救回来失守的城池,但是听说心肠却狠辣,为人歹毒,没有老司令的善念。”

    谢菀离此时已经吃完饭,放下了筷子,说:“爹,这孰是孰非,我们也不好判断。”

    谢长白接过话去:“是啊,咱们不说这个了,一会我带你咱家茶园看看,采一些新茶叶给你娘送去。”

    谢菀离连忙应了下来,她知道,父亲之所以能将这茶叶的生意做的那么好,甚至独揽了全国,是因为母亲喜欢极了喝茶,也喜极了种茶,后山里的茶田,还是当初母亲跟父亲一起种的,父亲每每想念母亲时,便会一人去后山呆着,谁也不准跟着。

    而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这一二十年来,谢菀离从来不肯过生日,倒不是自己不喜欢,而是不想触碰父亲心里那道伤,母亲就是因为难产而死,谢菀离从未见过母亲一面,自幼便跟着刘妈长大,而生日对于她自己,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许的犯罪感。

    有一年生日,谢菀离还不知情母亲死因的时候,谢长白独自一人跑到后山茶田呆了一晚,她在家等了父亲一晚,谢长白次日回来后却没有那么高兴,甚至还有些责怪刘妈:“怎么让小姐在大堂呆了一夜,受凉了该怎么办。”

    刘妈吞吞吐吐地说出是在等老爷回来过生日,谢长白整个脸都暗了下来,一语不发就回房了,虽然不一会儿就回来说要给谢菀离补办生日,但聪明如她,早就趁他回房的时间问清了刘妈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后,她再也不说关于生日的任何一个字眼,甚至有些故意忽略这个对别的孩子来说是带着欣喜,可以讨礼物的最美好不过的日子。

    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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