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呵呵地笑了,气氛缓和了许多,她捂着嘴道:“这样奇怪的造型,出去也会被人猜疑的,现在这样好,你的衬衣能盖到大腿。”
“没想到我的衬衣这么长,你怀着孕还那么瘦,又这么一番折腾,真是受苦了!”尚北冥颇有点感叹。
季得月笑一笑:“我还好,血都凝固了,刚刚我觉得尴尬的,你应该看到的不多吧!”
尚北冥默默地笑了,该看的都看了,他很老实的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看什么,我太激动,被打的晕晕乎乎的,没看斟酌,只知道是你,药效太强烈了,来个鸡腿我都分不清那是人腿还是鸡腿!”
“这么厉害?那好吧,我们是朋友,我只是觉得万一有幸出去,彼此不要太尴尬。”季得月松了一口气道。
尚北冥点点头:“我吻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也没见你尴尬,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娄台他也找不着我。”尚北冥说的理所当然,特别顺溜。
“再说把你嘴缝上!”季得月捂着脸威胁着。
尚北冥双手投降,连忙妥协:“好,好,不说。”
两人在这一片黑暗中仔细的观察了一圈,毫无所获,季得月看着头着充满希望的话。
这给尚北冥打了一针鸡血,尚北冥反手握住季得月的手坚定得道:“相信我,跟我走!”
两人手牵手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他们上没有任何装备,季得月此次出来甚至连手表都没戴,太慌张了,一听说有可能是尚北冥出事,她不假思索的就冲出去了。
直到现在她都不能相信,吴雯红为什么会慌骗自己呢,她可是在娄家尽心了一辈子的人,她的子女还在娄氏任职,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冷漠?
难道吴雯红就不怕她出去之后找她算账?还是说,吴雯红坚信她回不去,这才明目张胆也不假借别人之手除掉她?
也对,主屋只有吴雯红能进,她进主屋理所当然,假如季得月不能回去,死在其他地方,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她跟季得月的对话。
更不知道季得月为什么跑出门,吴雯红没有跟上来看来也是为自己洗脱嫌疑做准备,有人调查,她大可以说不知道为什么。
门口那两个守卫看来也中了她的调虎离山之计。
好深沉的心机,或许是她背后的人心机更胜一筹,竟让季得月没有词来形容自己,笨?鲁莽?
这些都不够,人一慌乱就会出错,就无法思考,这话是对的。
季得月觉得从尚北冥手上传来的温度非常温暖,她小声道:“谢谢你,尚北冥,这次都是我连累了你,你在关键时刻出来救我,我很感激,真的!”
尚北冥听到这话脚步停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他调皮的笑了道:“都怪你的声音太难听,我没办法,被吵醒了,只能爬起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你。”
季得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尚北冥赶紧用食指在嘴边嘘嘘嘘着:
“我可是冒了风险的,你看我在鼎盛时期还压抑了自己的禽兽本能,从今以后如果我无法生育,你和娄台还得给我生一个,我来养!”
季得月在黑暗中心酸的眨眨眼道:“不会的,老天不会这么残忍,我肚子里的是双胞胎,你想要的都有。”
“啊,那就不怕了,我会拼尽全力送你出去,到时候告诉娄台,不要跟我抢,要是儿子,其中一个必须姓尚。”尚北冥随口说道。
季得月拉住他停住不再走,待尚北冥看她时,她才低声道:“你不许死,我不会听你的,你要是死了,活该尚家断子绝孙,你去朝地府也不得安宁,所以,你还是保住自己的命为重。
我无所谓,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是娄台可怜我,有了一个家,娄台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他躺在上,早晚有一天会走,早死晚死,都得死,我能死在他的前面也算解脱了不用受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