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运输泥沙较困难,但大家都兴致高昂。
这种海作业确实地面作业困难百倍,娄台和季得月在两天后的早回到了城市。
季得月见到了带着师母金灵回来的林美丽,她很疲惫的样子。
季得月看着师母面色难看,萎靡不振,大概猜到金灵已经知道了师父的事。
她走过去跪在金灵的面前,低着头忏悔的道:“师母,你打我吧,我实在没脸见你,我没能救回师父,对不起。”
金灵的泪无声的流了出来,林美丽在一旁安慰着季得月道:“阿月,这件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你当时都被徐哲差点弄死了,你师父救你出于本能,他不可能冷眼旁观看你死的!”
季得月呜呜地痛哭起来道:“是我,是我没用,不会保护自己,让徐哲有可乘之机,不然师父这次一定可以逃过这劫的!”
林美丽见金灵面色难看,劈头盖脸的吼道:“阿月,都说了不是你,要怪怪那该死的徐哲,与你有何关系,你别往自己身揽。”
林美丽说完又急忙看向金灵道:“师父,我说真的,真的与阿月无关啊,向河强他做的都是自己的决定,别人控制不了的。
都是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真的不关阿月的事,你不能恨阿月,否则,向河强会死不瞑目的!”
金灵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爆发了一般,站起身满屋子的奔跑像是释放压力,季得月和林美丽两人震惊的看着金灵。
金灵跑累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因为他心放不下那个女人,他宁愿放弃生命,也要成全她。
你们都知道那个女人死前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揭发徐哲,你看看,他多么高兴,献宝似的把徐哲送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十年了,他一直不快乐,我知道他不快乐,可他只要活着好了,我觉得没什么,毕竟那个女人死了。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女人没有死,她活在向河强的心里,哈哈,可笑,我还不过一个死人。
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对她的女儿不利,不过是不过,我服输,还不行吗,服输……”
金灵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嚎啕大哭,这么多天的憋屈终于释放出来了,她转而破口大骂,像疯了一样:
“向河强,你个闷骚男,喜欢不敢说出口,活该她看不你,现在你追随她而去,怎么样,你们是不是翼双飞了?
哈哈哈,可怜我一片痴心,现在才知道是妄想,不是痴心,是痴心妄想,我的心啊,我一颗真心受你的糟践,真是受够了!”
金灵骂完在所有人的愣怔,她一头朝墙撞去,季得月尖叫出声,林美丽奔跑过去,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挡在了金灵的面前,她一头撞在娄台的胸膛。
金灵抬起头与娄台的眼神交汇,娄台握住金灵的胳膊道:
“向河强有话让我带给你,他说如果下辈子您还愿意遇见他,他还愿意和你结为夫妇,一生一世一双人!”
金灵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想要继续又觉得无力,林美丽一把抱住金灵哭喊着道: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离我们而去,我们到底怎么做才能留住你,难道我们的真心你看不见吗?”
季得月跪着往前挪步道:“师母,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自己,不要离我们而去。”
一个稚嫩的哭声惊醒了一屋人,朱儿的哭声像是黎明划破天空的鸡鸣声,一下子啄醒了金灵。
朱儿扑进金灵的怀里大哭道:“妈妈,你刚刚是做什么,你亲口承诺会抚养朱儿长大,朱儿以后还要孝敬您的。
您怎么这么狠心,朱儿难道又要惨遭抛弃,失去最亲的人吗?如果是这样,朱儿也不要活了,妈妈,你把我也带走吧!”
这一声妈妈唤醒了金灵潜在的母爱,她觉得心尖都在颤动。
一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