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所有的菜品,并给出了高度赞扬。
季得月松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一件艰巨又重大的任务,娄台的饭应该有着落了。
张扬看着那桌子上的菜目瞪口呆,转而捂住鼻子就去了卫生间,对于不常接触这些的人真是不好接受。
什么蛇羹汤,什么干煸蛇,什么爆炒蝎尾,什么油炸蝎钳,唉,季得月看着这黑糊糊的东西,也实在提不起胃口。
下午娄台终于睡醒了,季得月正坐在沙发上整理书籍,娄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到了季得月。
他动作很快往后瑟缩了一下,季得月看见了,他是惊讶她一个人在屋里呢,还是想起了之前把她按在玻璃上的场景呢?
季得月放下书籍道:“你醒了,我们回家了,饿不饿?”
娄台四周看了看,确实和先前白茫茫的天花板不同,这个吊灯华丽而又温馨,灯光暖黄色,暖暖的,让人心里不温柔起来。
壁纸采用的复古风,印着浅浅的水墨画,黑白两色,既有韵味又有内涵。
娄台在这里莫名的放下了防备,起初看见季得月时的瑟缩也渐渐地适应了。
只是他还不太明白家是什么概念!
季得月站起来道:“你看看这里面,有刷牙洗脸的东西,我现在示范一遍,等会你照做。”
说完季得月便按照平常起的程序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娄台坐在尾仔细的看着,不说话不捣蛋,乖地像个孩子。
季得月做完这一切,便出来走到沙发前道:“你进去,来一遍!”
娄台便乖乖滴走进了卫生间,对于这样的设备和格局,他显然不适应,四处看了看,拿起了牙刷,可他怎么都拧不开那个牙膏的盖子。
连续尝试了四五遍,季得月走近了一步道:“需不需要帮忙?”
娄台看着季得月,犹豫了一会,把牙膏递了过来,季得月拧开之后再递回去道:“轻轻一挤就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牙膏已经华丽丽的在洗手台的玻璃上留了长长的印记。
娄台用力过猛,一挤飞的难处都是,季得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捏了拳头又松开,终是没说出来。
看着娄台看过来的无助的眼睛,季得月只能微笑着道:“那你就从玻璃上取下来一点放在牙刷上试一试,别嫌脏,这叫节约。
剩余的只能用纸巾擦掉了,要把玻璃擦的和原来一样亮才行哦!”
说完递过来一盒纸巾放在门口,娄台扯了两张呼啦,划的满玻璃都是牙膏。
季得月无语的看着娄台,头疼地扶着额头,道:“你觉得这样很干净吗,给你五分钟,刷牙洗脸擦玻璃,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说完季得月就出了门去,娄台看着季得月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手上的卫生纸丢掉,又扯出来几张,继续挨着玻璃胡乱地擦,擦着擦着,镜子模糊的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娄台不知为何,竟生出了厌恶的绪,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更是搅的他心烦,他用杯子舀了一杯水噗一下全部泼在镜子上,水花四溅。
季得月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痛,师祖说过他易怒易烦躁,她刚刚是不是太严厉,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季得月放下托盘走到卫生间门口道:“要不让我来试试?”
娄台看了她一眼,没理会,继续舀了一杯水泼了上去,季得月低着头笑出声,果然是娄台,倔强中带着感,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娄台见她嗤笑,丢了杯子,出了卫生间的门,站在一边看着,季得月看了他一眼,这是默认了让她来?
季得月走进去,拿了纸巾沾了水,一点一点的仔细的擦拭,每一下都带走一片污渍,季得月笑着道:
“没关系,你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活,不会做很正常,只是你这脾气一点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谦虚,不克制,想爆发就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