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毒了。”
李崇明惊叹的哦了一声道:“你知道?说来听听!”
季得月酝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他曾经被人背叛过,当时体多处刀枪伤,又被人从高空抛下,命悬一线。
就在那时他意外的吃到了一种东西,金盏乡……”
师祖突然打断季得月道:“你说什么,金盏乡?”
季得月激动的点点头道:“难道师祖也听说过金盏乡?”
李崇明带着少许激动和期待道:“你是说娄台吃过金盏乡?那就是他见到过金盏乡,你应该知道,那是失传已久的一味罕见的神奇的堪比回神丹的药材。”
季得月道:“是的,就是它,师祖知道此药的功效吗?娄台当时就是吃了金盏乡的汁液,而金盏乡听说是由能震慑八方的毒妇蝎若守护。
我怀疑他的体内就是有毒妇蝎的血潜伏了八年之久,再加上五毒之血,才会血液无法混合,五毒之血和毒妇蝎的血压制住了他少有的自血液。”
师祖仔细的回忆着许多年前的记忆道:“难怪娄台会出现每逢月圆夜就发病的征兆,这就有了可以说得通的理由。
古书中记载,金盏乡和毒妇蝎是每逢月圆夜借助天地灵气,来互相取食血液的,这样可以互相提供持续一个月各自所需的养分。
若娄台真的喝过金盏乡的汁液,他体内自然也有毒妇蝎的血液,两者混合时间就在那每月月圆夜。
娄台出现病症的原因就是他的血液无法与这二者相融,金盏乡虽然救了他的命,也像毒药一样一股脑的想要进入他的体里,而娄台从小接受严酷的训练,体状况良好,血液也很干净,它自然排斥毒妇蝎的血。
刚好这一次给娄台注了大量的五毒之血,这血和毒妇蝎自成一脉很快就融合,占据了主导。
这才导致娄台大变,行为怪异,可他体内还是有部分干净血液,有可能压住毒血从新活过来!”
张扬拍手道:“这太不可思议了,若真是这样,要怎样才能让娄台重新变回来呢?”
李崇明摇摇头道:“这还有待观察,目前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慢慢地引导,他现在对这个世界陌生又熟悉,肯定时常困惑焦躁。
他对人天生排斥,他的体也是毒液横行,千万不要被他弄伤,一旦接触到他的血液或者被他抓伤,都有可能中毒。
小然,你要多与他沟通,你的体虽然可以承受许多毒素,那只是怀孕之前,现在也难说,一切以孩子为重,最好少让他与陌生人接触!”
季得月只能点点头道:“师祖,那我考虑带娄台回去疗养,这次谢谢您了,没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得月说完上前抱住李崇明,满是撒的意味,李崇明笑呵呵地道:“你带他回去也好,找个人少又安静的地方,他的行为怪异起码这段时间不会好转,你要有点耐心。
另外,我既然知道了根源,会想尽一切办法查询相关的古籍,希望您找到根治的办法,让他免受苦难。
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体机能的下降,承受痛苦的能力会大大减弱,这个问题不解决,他的后半生也不好过!”
季得月谢过师祖李崇明,便和张扬一起带着娄台回卫明山。
人少安静的地方非卫明山莫属了,关于娄台的消息只字片语都不能透露,现在外有组织余孽虎视眈眈,盼着消灭娄台卷土重来。
内有不少娄台曾经得罪过的人,就指望抓住什么把柄好搞垮娄家,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出祸患。
娄台在车子的摇晃中摆了摆脑袋,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张扬感觉不妙,跟季得月使了个眼神,季得月不得已只能赶紧给娄台注了镇定剂。
在一个车厢里,若娄台醒来感觉不适,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他要是控制不住,张扬和她都要遭殃了。
季得月看着继续沉睡的娄台,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