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这么狼狈,原来你和他分房睡啊。”
季得月瞬间红了脸,像是让人窥探了**,她恼羞成怒的道:“你就住在三楼。”
尚北冥不知为何心变得格外的好,很认真的服从了季得月的安排,但他现在不想去睡,非要让季得月陪他晒太阳。
于是两个人抬着担架上的他跟在季得月后满院子的逛,最后在亭子里放下了尚北冥,他趴在凉亭的长椅上。
尚北冥看着坐在一旁喂鱼的季得月,时不时看一看这满园的风景,有种错觉,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闭上眼沉沉地睡去,凉风阵阵,季得月给他批了一层薄毯。
到了上药时间尚北冥还没醒,季得月便小心翼翼的揭开他的后背上的衣服,药粉落在伤口上肯定是痛的,可尚北冥忍着不吭声也不睁眼。
他怕一睁眼,眼前的这一切就飞走了,成为梦幻,太阳快下山了,尚北冥有点恋恋不舍。
太阳落山,该死的娄台就回来了吧!
没错,娄台放下公文包就问吴阿姨道:“阿月呢?”
然后就在小湖上的凉亭里找到了他们,季得月一见娄台回来立马起走了过去。
娄台轻轻地在季得月的额间一吻,就听见背后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季得月一回头吓了一跳,尖叫出声,连忙跑过去扶尚北冥,边喊着:“娄台,快来帮忙!”
又小声责备着尚北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高掉下来撑裂了伤口怎么办!”
虽责备却依然很心疼的揭起尚北冥的衣服仔细的查看一番。
娄台不以为意的翘死了嘴角,警告的瞪了一眼尚北冥,像是再说:
“别搞这些无用的吸引我老婆的注意力,她的心是我的,你虽然得到她片刻的关怀,她依然是我的!”
尚北冥则是十分得意,无视娄台的警告,眼神一撇,挑衅似的,心道:“片刻又怎样,至少她关心我就足够了。”
两个人像是争相吃醋的女人,你一个眼神我一个眼神的在掐架,其中的意味彼此都明白。
唯有季得月不明白,她一心关住着尚北冥的伤口,直到确认没问题才放下心来。
见娄台耷聋的脑袋,才觉得自己过分紧张了,搓了搓手略带歉意的道:“你今天怎么样,事进展的顺不顺利?”
娄台斜靠在靠栏上拍了拍旁,季得月自动坐了过去。
娄台的手从季得月的背后绕过去,手抚摸在她的腰间道:“监狱那边我去探过了,他不见我,估计还是要你亲自去一趟,今夜会展开行动,救出你师母,我已经安排好了。”
季得月不放心的道:“我有点担心,我想要亲自参与救出师母。”
娄台想了想道:“那行,走吧,我们一起去,要半夜才会动手。”
季得月点点头,尚北冥举起手道:“我也要去!”
娄台十分得意的道:“想去,伤好了再,不然会拖累我们的!”
季得月也点点头道:“你要安心养伤,我们又不是去玩的,不带你。”
尚北冥看着这夫唱妇随的样,呕了一地的血,最后唯有李昂陪着他。
吃过晚饭,娄台和季得月便启程了,李昂抬着尚北冥经过二楼时,尚北冥叫住了他道:“去主卧看看!”
李昂挠了挠头,有点为难的道:“少爷,屋里没人,进去不好吧!”
尚北冥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就是没人,我才能进去看,阿月要是醒着,能让我去吗?”
李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噢,赶紧抬着尚北冥进了季得月的房间。”
季得月的房间非常简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装饰。
尚北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感叹道:“真不像个女人,死气沉沉的。”
李昂也点点头道:“少爷,和你的房间一样,季小姐可能和您一样,喜好简单,不喜复杂和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