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别的女人!”季得月略带抱怨的嘀咕了一句,接着道:“说明你是他很信任的人。”
尚北冥看着季得月不高兴的憋着嘴,呵呵地笑了道:
“很少看到你这幅模样,看来这醋吃的太多,刚刚我们打赌,一对三,若是娄台输了,就让你当面给徐然然说对不起。
你的娄台可是首当其冲,那么自我的男人愿意自己低头,也绝不让你低头,他真的很爱你。
所以你也别太把徐然然当回事,娄台以前爱的不是她,以后也不会是她。”
季得月冲着尚北冥微微一笑道:“你这是在帮他当说客?”
尚北冥看着季得月微微一愣,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像是初升的太阳,闪亮又不刺眼,尚北冥回过神来扭过头不再看季得月,而后道:
“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胡思『乱』想影响了心情!”
季得月抿了一下嘴唇,心下感动,看着那绿油油地草场,心胸瞬间开阔,真诚地看着尚北冥道:“谢谢你!”
尚北冥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放松下来岔开这沉重的话题,调皮的道:
“你千里迢迢主动开口请我来,难道是想我了?”
季得月心里暖了起来,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尚北冥,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到他的心情和决策。
“是很想谢谢你,你以前帮过我很多,现在有事我能想到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尚北冥听完掏了掏耳朵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比如娄台欺负了你,要我给你出气打他?虽然我带的人不多,可我一个就够收拾他了。”
季得月乐呵呵地一笑道:“调皮,收拾娄台不用你,我一个就够了。我需要你陪我去个地方。”
尚北冥好奇的道:“什么地方,是不是要给我制造一个浪漫的回忆,所以只有我俩?”
季得月自动忽略他的联想部分道:“你去过的地方,曾经的白朗,还有你没去过的十里钱。”
尚北冥『摸』一『摸』耳朵道:“去那里干什么,『政府』不是已经大力扶持了他们,加大了扶贫政策吗?”
季得月点点头道:“是啊,之前我亲自去教过他们种植草『药』,它们那个地方的土壤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有微微的变化,经化验这种土壤非常适合种九幽草,一种比较珍稀的中草『药』。
为此我还帮忙联系了销售渠道,不知道长势怎么样,这件事是拜托给文长进文爷爷的,我想见见他,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尚北冥点点头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行,『操』这么多心,那个文长进不是我外公的好兄弟吗,我让老头子去看看!”
季得月笑着摇摇头道:“是要去一趟明园,我已经很久没去拜见师祖了,很想念,肚子一天一天渐大,怕是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
刚好趁此机会,去看看,最好能邀请师祖与我们同行,有些学术上的问题要问,文爷爷在那里,师祖应该不会拒绝吧?”
尚北冥用手指着自己得意的道:“你不是他唯一的徒孙吗,他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再说有我这宝贝孙子在,上天入地他都愿意。”
季得月也用手指了指尚北冥的鼻子道:“你今年多大了,我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你娶妻生子?”
尚北冥满脸愤怒的瞪着季得月道:“喂,你这『逼』婚手法有点让人恼火啊,我们又不会天人永隔,当然能看到我成家立业,除非我此生非你不娶,那就没办法了,哈哈!”
季得月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警告道:“别想拿我当挡箭牌,我可是非常期待你迎来人生第二大要事的。”
尚北冥无奈的瘫倒在座椅上,撇着嘴骂道:“该死的娄台,抢了我的肉,让我无肉可吃。”
两人斗斗嘴,吵吵闹闹上了车,出发往明园去,中途在饭店吃了午餐,季得月头一次看尚北冥吃的狼吞虎咽,他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