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我不高兴?没关系,你说,言论自由,我绝不攻击你!”
娄台这才叹口气摇摇头道:“我的老婆这么神通广大,见多识广,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我还是乖乖地当个忠实的听众就好了,让你那如黄莺般的歌喉洗涤我喧闹的灵魂,多么惬意!”
季得月忍不住被逗笑了,嗔怪道:“油嘴滑舌,那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长长见识,我就不信这里还有我不认识的品种!”
书早就翻烂了,本草纲目都能倒背如流,这世上若还有她不认识的品种,那肯定是近几年的新品种,越长大越疏于学习。
季得月突然叹口气,看着那栉叶腋花兰道:“这花开得咋这么像叶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又指着紫扇花道:“花也跳起了广场扇子舞啦!着装统一,队形整齐,满分!”
娄台看过去,那花确实如扇子一般,每一枝节都开有四朵小花,花与花之间接触紧密。
又是最为华贵的紫色,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到这会娄台才忍不住开口赞叹了一句:“好花!”
季得月被逗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揶揄道:
“你当是评价人吗,这花听见你的评价来世一定投胎做好人,彼时再遇见你,我猜你又会评价:嗯,好人!”
娄台听她一言不禁也笑了,他向来不轻易开口夸赞任何东西,不想一开口竟逗笑了她,他还是很有段子手的潜质!
一路上就这样时而欢声笑语,时而季得月一个人呱燥,围着玻璃房转了一圈。
再快结尾时,季得月指着玻璃房中央的那一簇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花泛起了难!
她闭上眼睛开启搜索功能,她的大脑堪比百度。
结果搜索失败,她丰富的阅历告诉她,她栽了,栽倒在这种花的花帐下。
她轻轻地起身用手摸了摸,触感类似“勿忘我”,再俯身闻了闻,气味类似“优昙婆罗花”。
季得月观察了好久也没有分辨出来,于是扭头看着娄台道:
“这花是不是变异了,据我所知,因为花朵是植物的繁殖器官。
如果色彩太杂,反而会使昆虫眼花缭乱,从而降低光顾授粉的概率。
你看它长有七个花瓣,每片花瓣都呈现不同的颜色,分别为红c橙c黄c绿c蓝c靛c紫。
这种品种别说我没见过,就算几千年前,没有破坏大自然的时候,它也不可能存活。”
娄台痴痴地笑了,伏在她耳边柔声道:“虽然没有昆虫为它授粉,可是我们授粉并不需要昆虫!
我的手就可以让它怀孕生子,一胎二胎三胎持续下去!”
季得月顿时恶寒的一把推走了娄台的脑袋嫌弃的道:
“你太风流了,连花都不放过!”
娄台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偶尔光顾的蝴蝶都翩翩起舞起来!
季得月又正儿八经道:“别卖关子了,说吧,这是你精心培育的什么品种?我还真的没见过!”
娄台蹲在她的腿边,面色柔和,连声音都富有磁性。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紫色的那一瓣之后道:“这就是七色堇!”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她觉得娄台在忽悠她,难道嫌她见识少,故意框她?
她再不懂,也知道七色堇乃是传说中的花,世上根本没有!
她略带恼怒的瞪着他道:“你在说笑话吗?自然界是没有真正的七色花的。
七色堇的存在是有悖于自然规律的,它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与故事所编造出来的罢了。
《汉书地理志下》记载:豫章出黄金,然堇堇。
这也只是仅指紫花地丁,犁头草,根本没有七色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