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齐鸣,而是一头充满仇恨的恶狼,到处攻击与他有关的人!
李崇明早在入口处等着他们了,一见到文长进,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文长进也是,久久地凝望着他。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像是把几十年前的过往像电影一遍倒带看了一遍。
最后竟双双饱含泪水,相互拥抱,文长进颤抖着嘴唇终是喊出了一声“师兄!”
更惹得李崇明老泪纵横,迎进屋中。
季得月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毒血已经用银针拦截住了,暂时护住了五脏六腑。
文长进被李崇明带进当中,娄台拉开伤口给二老看,李崇明解释道:“这是我唯一的徒孙!”
文长进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道:“我与她也很投缘,即是师兄的徒孙,自然也是我的。
只是这颜色与这气味很是熟悉啊!”
李崇明一拍文长进的肩膀道:“师弟,可是记起了五十年前你中的那一刀?”
文长进一拍脑门激动的道:“马来刀,这种害人的东西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二战过后不是大批量的焚毁了吗?”
李崇明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当时执行任务的不是我们师。
不过虽下令焚毁,但也没有严令禁止收藏马来刀,总有些人会钻空挡。”
文长进闭着眼睛回想到当年依然瑟瑟发抖,好一会才道:“是啊,这可是天下第一刀,凶器榜首。
当年多少革命同胞是这刀下的亡命鬼。
该死的日本人,竟然用着带剧毒的刀来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幸好我是师父的弟子,才得师父舍命相救,活了下来!”
娄台连忙接口焦急的问道:“那文阁老可还记得当年是怎么得救的?”
文长进摸着胡子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道:“记不全了,但是师父留下来一本杂记,应该有记载。
只是当年师父想方设法弄来过一条蟒蛇蜕,这个我记忆犹新。
因为当时你和二师兄都去游历了,人手不足师父让我把蛇蜕量出三寸用慢火炒,不能炒糊了,也不能炒烂了,炒足三天三夜,再加入药中。
后一部分还研成粉末贴于伤口处,一个星期后,我的毒就干净了。
这个方法虽然救活了我,可是由于蟒蛇蜕难寻,当时又值兵荒马乱,都只顾着逃命。
也没人敢上山去寻,也没钱来购买,师父看着受难的人也是日夜备受煎熬。”
提到了师父,李崇明就止不住的掉眼泪,人老本来就容易记起往事,缅怀往事。
只能两个老人互相安慰了,李崇明拿出一串钥匙,正是那天季得月从白朗带回来的,文长进转交给李崇明的那串钥匙。
李崇明拿到钥匙,日夜放在床头,可就是没有勇气独自去看,天天给师父上香,已经悲上心头。
他怕他再去接触以往的事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这回是不得不去看了,李崇明带着文长进和娄台,进到他的房屋中,然后打开了一个密道。
长长的密道黑暗狭长,走了很久才走到尽头,上了两步楼梯打开盖子,才发现掀开盖子就是一个庭院!
庭院上有一面旗帜,旗帜上写着妇科圣手,而在旗帜旁还有一方匾。
高挂正中,匾上有第三两个大字,下方还有署名“孙山山!”
娄台意味不明的看着这两幅字自言自语道“第三?”
李崇明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解释道:“我师父原名叶天土,名桂,号香岩,又号玄机大师。
他的祖籍属于江苏,你肯定知道这样一句古话“三人行c必有我师”。
不错,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