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锦点头,神色难掩疲惫。
"繁锦,昨天,我好像看见顾寒了,和你算了,没什么。"
繁锦敷衍的一笑,她知道陆桥想说什么,没再搭话。
半晌,陆桥问,"繁锦,顾寒,对你真的很好吗?"
繁锦低着头,努力说的云淡风轻,"很好啊。"话音轻若蝶翼,转瞬逝去。
早早下班回家,繁锦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一遍又一遍的洗着陆桥的白大衣,屋外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顾寒回来了,第一次这样早,她也好想像普通人家的妻子,在家忙着柴米油盐的伙计,丈夫回家,问问他生意上的事,分享一下今天自己的经历。可是,顾寒都不想与自己多说一句话,怎么可能像普通夫妻一样呢?
繁锦走出洗手间,在阳台搭好白大衣。看见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顾寒,没有说话。
"繁锦,玉姐呢?"打破寂静的问话,繁锦停下脚步,"明天是周六,玉姐半个月一次假,别忘了。"
顾寒看着繁锦的背影,消瘦却并不单薄,脸色苍白,疲惫不堪,却不肯在他面前露出一分一毫,她与桑雪不同,他一直都明白。
繁锦大病初愈,心情又不好,根本没胃口吃饭,只是觉得又累又困,卧在露台看了一会儿书便睡着了。
夜色降临,天空繁星无数,微风吹过,繁锦虽是睡梦中还是不禁紧了紧淡薄的衣服。顾寒打开房门的瞬间正看见她睡梦中的样子,粉唇微合,微翘的睫毛折射过暗灯的光芒,长发如瀑布自然散开。
繁锦只觉得身子一沉,被人抱起,呼吸交融,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顾寒棱角分明的脸,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却正对上顾寒的吻,霸道的吻,不可抗拒,疯狂的啃咬,一阵阵酥麻充斥在唇畔,繁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恨我的,为什么?"
顾寒依旧在繁锦的唇畔与脖颈印上细细密密的痕迹,"你爸爸要我们为苏家传宗接代,我怎敢不同意呢?"
说完顾寒灵巧的舌探进繁锦的口中,充满着挑逗与情趣的长吻。终于痛呼被湮没。
繁锦被这长长的吻弄得有些眩晕,可已然控制不住,软软的身体,淡薄的衣衫任由他随意剥离,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凉薄的风钻入,一阵洗衣粉的茉莉香,他火热的舌尖滑过每一寸毫无遮蔽的肌肤,繁锦只剩下急促的呼吸,清凉的手指顺着半褪的衣衫伸进,触碰到肌肤,繁锦微微打了个寒战,指尖滑过双峰,垂首含住。
温热的手掌碰触到光滑的大腿,繁锦知道接下来会发什么,她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嘴唇,双腿被分开,身体勃然冲入,不带一丝疼惜,疯狂的掠夺,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无休止的欺凌,繁锦痛得全身僵直,微弱的**,想到他与桑雪也是这样,繁锦内心的厌恶愈发增大,可怎么办?她是他的妻子,她嫁给了他,一切都是自己。
快速的进入抽离,肢体间无尽的纠缠,渐渐的,疼痛已由一阵阵的酥麻感代替,身体已被汗水浸湿,长发如藤蔓缠绕在顾寒的指尖。
繁锦的低吟变成了抽泣,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渍,身体如抽筋剥骨一样的酸痛。
完事后,繁锦忍着痛想捡起地上的衣服,身体却被顾寒一把捞起,送进了洗手间,男人不就是这样,在乎的唯有床上一时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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