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妙菀是想听陆战当年在京城的事情吧。
沈良之暗自会意,开始慢慢讲起京城的那些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
当然,重点是讲陆战,什么年少成名c武艺超群c风流倜傥c万人追捧当然故意略过了他离京之后那些恶意贬低他的那些不实言论。
不知不觉,二人面前的瓜子皮,已经堆成了山。
“哎呀,不行了,我要去喝点茶水了,渴死我了。”沈良之扯着脖子回营帐找水喝去了。
徐妙菀磕完手里的最后几粒,在身上蹭了两下,回味着刚才沈良之的话。
切,没想到陆战这直男癌,还是什么举世闻名的公子这京城群众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陆战的出身居然这么高,陆国公府长子,世袭三代侯爵。她以为他那不苟言笑的性格和冰冷的面瘫脸,以及生人勿进的怪癖。一定是幼年失母,中年丧父,从被亲戚虐待长大形成的呢。
而此时,刚被念叨完的正主,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将军,莫是夜里着凉了?”身旁的李副将关心道。
“无事。”陆战面无表情道。
此刻二人正要走去练兵场,这几日陆战没事,专门挑了一些底子比较好的士兵,由他亲自带领练习。
于是这练兵场上,正有数百名士兵在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将军的到来。
他们的瑟瑟发抖是有原因呢,因为这几日能明显发现,将军的脸色比往常还要黑许多,据那些被将军拎出去亲自指导的士兵都说,这几天将军下手好像特别黑,回去疼痛的时间都比以往长。
“来,出来两个人,与我比划比划,我看看你们的训练成果!”
陆战往比武台上一站,底下的将士们齐刷刷地低下头。
陆战巡视了一圈,亲自点名
“你,你,你,你们几个,上来!”
目光绕场一周,“还有你,你也上来!”
这最后一个人,竟是那天在沈良之营帐中,和徐妙菀有点“暧昧”的士兵张喜。
众士兵领命上台,演示瞬间开启。霎时间,比武台上6打1,场面很是激烈。
当然嘛,这个激烈,是指他们的陆大将军,在六人的围攻当中,丝毫没有压力地左右逢迎,几个过招之间,六人的身上都已不同程度的挂彩。
这还是陆战只使出了成的功力。
于是,在一阵喝彩声中,只见这6人,被陆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被陆战一个一个地打下比武台。
只听“刺拉——”一声,最后一个士兵被踹到半空中的身影,比武演练结束。
负责在下面善后的士兵,扶起刚刚被最后踹下台的张喜,只见他手中拽着半片银灰色质地的布料。
再看比武台上迎风而立的将军,和那残缺的右袖,原来,是张喜把将军的衣服拽破了。
众人只觉是事,但此刻张喜想哭的心有了。
“将将军”张喜欲哭无泪。
前几天的0军棍,虽说最后将军派人传令,说免了,但他还是胆战心惊了一宿。怎想到今天,竟会意外地撕坏将军的衣服,这,这换谁看,都是有点像对将军发泄不满的意思呢~
陆战抬手看了看被撕坏的袖子,又看了一眼满脸都皱成一团的张喜,微微有些不悦地开口:
“都什么三脚猫功夫,还不赶快训练!”
然后便披上斗篷,在众人崇拜又惊惧的目光中离开操练场。
回到营帐中的陆战,将坏的衣服换下,看着那袖子上的大片漏洞,忽地想起那日在铁身上见到的那件徐妙菀替他补的衣裳。
那女人的女红,果真不错,据说还替那子在衣服里侧缝了几个布兜,专门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