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风对月牙说的惊诧不已,只要能找到温宁下落最好,当即吩咐下去,只带着暗卫和月牙就出发了。
管家无奈地站在王府门前,目送着自家主子离去,心底却摇头苦叹,据随王爷一共回来的侍卫们说,王爷这一路都在找温大人的下落,接到边关告急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就赶回了京城,气都没喘就跑去了南苑。
一听到可以找到温大人又紧迫地出发找人,王爷生性散漫随意,行事也是慢吞吞,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心。
但从温大人来这三王府后,王爷就开始变了。
变得开始说话,开始在各个院子里走动,开始认真地对待一件事,也开始认真地对待一个人
他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呢?
而另一边,跟着雄性金蝴蝶一路追踪出了京城,看着面前高耸地城门,上面“雁城”两个字灼热地让云灵风移不开视线。
“三王爷,三王爷?”月牙呼唤了好几声,云灵风才恍然回神。
“嗯?”
“金蝴蝶飞进去了,我们也进城吗?”月牙虽然寻主心切,但是这里面三王爷最大,总不能独自行事吧,只好先问过他意见。
“进城吧。”云灵风握紧了手,对身侧一路沉默又面无表情的暗卫说道,“进城后,你保护好月牙。”
“是。”无感情的回答,动作却暗暗拉近了和月牙之间的距离,算是贴身保护吧。
月落灯华。
温宁模糊的视线穿过灼灼烈火,风声袅绕在耳畔,带着身上翻滚出来的皮肉,痛入骨髓。
但是她表情淡淡,从头到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父王已经派大军深入大月,大月已经是我北疆国的囊中之物,本皇子劝你还是识相点,归入我北疆免得继续受皮肉苦。”北疆二皇子拿着鞭子甩了甩酸麻的胳膊,语气很不耐烦。
这三天里,他什么刑法都动用上了,可是她偏偏嘴硬,无论他怎么对她用刑,她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哭不闹,也不求饶,平静一双眼淡淡地看着他。
那种感觉差点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单纯和她呆在一起,忘记了她只是一个俘虏,一个囚犯。
气愤地丢开鞭子,从旁边高架地火盆里拿出火红的烙铁,摇晃晃走到温宁面前。
“听说,你们大月的人,无论男女,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貌,你说本皇子这一手烙下去,温大人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出门呢?”二皇子谷颜阴冷的一双眼,露出残忍的笑容,手拿着烙铁在她脸颊左右比划了几下。
预想而来的恐慌没来,反而是她淡定的笑,带着几分讥讽的意思,“温宁长相清秀,若果能借二皇子贵手在脸上留几个印子,更能增添些阳刚之气,还得多谢二皇子一番美意才是。”
谷颜气的手臂一抖,烙铁擦过她散乱的头发,发出“滋滋”的烧焦味,刺进温宁的鼻子,她却一点多余的表现也没有。
“你以为本皇子不敢吗?!”她就是个犯人,凭什么这么淡定。
“二皇子胆大温宁怎么敢怀疑,否则北疆王也不会带走三四皇子,把看守这个重任交托给二皇子您不是吗?”温宁说的清脆,但却句句刺人。
谷颜额头青筋凸显,握紧了烙铁的手背青痕乍然,咬着牙,“你是在嘲笑本皇子的能力?”
“温宁只说自己看到的,是事实还是嘲笑二皇子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可惜了啊。”温宁摇摇头,牵扯到脖子上套着的绳索,勒出另一道新伤,她却毫不在乎,淡定的一脸笑。
“可惜什么?”谷颜一把扯住她头发,把人拉近自己,眼珠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只要她下面一句说的不对他心头,就要扯掉她一头头发。
“文宁只是为二皇子感到不值,可惜了二皇子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