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牢头暗中看了眼自家王爷,等云灵风点头后,才默默退了出去。
昏暗的牢房,弥漫出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儿,三人却恍若不闻。
月牙走过去拉起犯人的手腕摸了几下,表情凝重,“大人,他气息微弱,好像扛不住了。”
“能坚持道现在算不错了,他要是没内力支撑,早就被打死了。”先是被云灵风打伤,接着又被鞭笞了半个多时辰,一般人估计早一名呜呼了。
“那该怎么办?”月牙也知道这个人身份不简单,如果真死了,就枉费大人一片心血了。
可是
这人骨头硬,就算是救活过来,估计也不会说出些什么有用信息来。
这点温宁比月牙更清楚。
就在两人犯难的时候,云灵风开口了,声音一片温和,清淡如风,“先弄醒他再说吧。”
温宁想了想,“也好。”人活着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可要是真死了,那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全都断了。
月牙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裹,散开里面全都是大小不一的银针。
出去叫了两个人进来帮忙把犯人从木桩上解下来平放在桌子上,又回头对温宁和云灵风说道,“请大人三王爷稍稍退后。”
两人并步齐退了两步,月牙开始手法娴熟的在犯人身上施展开来,下手就是好几支长针,穴位精确,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云灵风看的眼神微微一眯,不动神色地继续旁观。
等月牙给犯人通穴后,拔出银针,又在犯人背后紧紧一拍。
那犯人“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幸好两个人隔着距离,不至于溅到身上来。
月牙把人放平在桌子上,温宁和云灵风忙走过去。
“先擦擦汗吧。”温宁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地手帕递给月牙。
“嘻嘻,谢谢大人。”月牙拿着手帕几下擦干净。
所有人才把视线转移到桌子上的凡人身上,看他目光松松,几下睁开眼,只是眼中一片混沌,一副任人宰割生无可恋的样子。
温宁看了他几眼,却笑了,在这安静的密室里显得十分突兀。
那犯人像是被她笑声吸引,疑惑地抬头望过来,“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狂妄自大把自己看的太重。”温宁嘴角还噙着笑,眼底冷清清泛出寒光直逼向他。
“什么意思?”犯人被她眼神里地寒气震慑,说话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一心效忠你家主子,为了你主人的计划,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成全你家主人,这点,本大人确实佩服。
可是,你蠢起来却也让本大人觉得可笑。
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大人就找不到其他线索了吗?
可惜啊可惜,你家主人太高估你的能力了,在那具女尸身上留下来的破绽也太多了。
本大人昨夜解剖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少痕迹,本大人相信,凭着这些痕迹,不出两日就可以搜查出你背后主人。”
“你要是有这个能耐,还会救我?”犯人也不算笨,早中了温宁一计,现在也不敢轻信温宁说的了。
“本大人救你,只是想求证一件事情而已。”温宁也不慌,说的有条有理,“单红花,是极地之花,盛产于北疆一带,可是此花剧毒无比,花开十里寸草不生,本大人说的对吧?”
犯人脸色一白,瞪大眼睛紧紧地看着温宁,“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毒物,常人接触,只要是轻微闻到它的味道,当即头晕呕吐不止,一般人看到它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可是本大人却在如王妃的住院里发现了它,真奇怪啊。
呵呵,不过更令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