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瑜镇上,大部分人家都靠经营木材为生,因为静瑜的地理位置特殊,镇后有一座后山,后山上种了大片树。
陈余年带着艾信书到了静瑜镇的时候刚好下了雨。
“真够巧的,刚到就下雨。”艾信书拎着两个包刚好顶在头上。
“快点给个包给我挡下雨。”
艾信书假装没听到,顶着包向前冲。
“扛包的时候叫我一路扛过来,现在想拿回去了?”
陈余年就跟在后面追。
“往左那个路口,前面第三个巷口右拐,再往前第四间屋子,敲门。”
“没人开。”
“不管了,直接推门闯进去。”
当两个人重新站到屋檐下的时候,艾信书看见陈余年半湿的衬衫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兔崽子,就这么希望看到我淋雨?”
“我刚才一心护着您的包,没听见您说什么。”
“哼。”
“余年,你到了,还一路顺风吗?”
“顺个屁,都淋了个落汤鸡了,还顺。”
“俗话说风调雨顺,说明啊这越下雨越顺。”
这家的主人终于出来了,比陈余年矮一些,胖一些,姓古,古宕方。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刚才敲门没听到吗,几年不见,聋了?”陈余年脱了衬衫在挤水。
“急什么,反正已经淋湿了,多等一会儿又能怎样?”
艾信书本来以为两人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但现在看来却不止这样简单。
“呵呵,是不能怎样。信书啊,来,把包都拿进去吧,去看看午饭好了没有。”
古宕方忽然发现这还有一个人呢。
“哎,余年。这谁啊?小伙子长得还挺精神啊!”
“我干儿子也是我徒弟,怎么样,还有我当年的风采?”陈余年打着赤膊,似乎遇到古宕方后话都变得多了。
“你当年有个屁的风采,疯倒是挺疯的。”
艾信书站在旁边也不敢接话,只能心里悄悄骂两声:“谁又成了你儿子了?”
虽然表面上两个人不对付,但是当艾信书和陈余年进到房间后,首先扑来的就是一阵饭香,是真的用稻草和大锅蒸出来的饭,香味及其舒服和特殊。
桌上的大碗小碗都已经摆到摞起来了,古宕方老婆还在厨房,桌上坐着他的儿子,古檀,紫檀木的檀。
古檀年纪比艾信书还要稍小一些。
“陈叔,你来了。”古檀看见陈余年进来赶紧站了起来。
“小古长高了,快赶上你信书哥哥了。”陈余年拍拍古檀的肩头。
“去去去,要你管。古檀,这是你信书哥哥。”古宕方边让坐下边介绍着。
“信哥。”
艾信书点头回应:“小古。”
“好了,自家人就别客套了,坐下就吃吧,信书一大早就来现在肯定饿了。”
古宕方的老婆田翠青从厨房伸出半个头来对着陈余年和艾信书笑笑就算打过招呼了。
“大姐,别忙了,这么多菜足够吃了。”陈余年回头对着厨房喊了一声。
“没事,还差个汤,你们先吃。”
古宕方从桌柜里拿出半瓶酒。
“余年,我们先喝吧。”
“这酒还留着呢?”陈余年接过酒壶,摸了又摸,闻了又闻。
“这不是特地留给你的嘛。”
陈余年使劲嗅了又嗅。
古宕方有些急了。
“你老闻个什么劲,再把酒香闻没了,你倒是开啊。”
陈余年又嗅了两口,摇摇头。
“不喝了,这两年身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