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恰巧撞上了房遗爱。
看到房遗爱梅香显得有些紧张,想要转身回避,却被房遗爱叫了下来。
走到梅香面前,房遗爱冷声问道:“梅香!老爷和夫人之前到过公主府?”
看着面无表情,眼神中满是怒火的房遗爱,梅香不由微微一颤,手中的酒壶险些落在地上,“丞相和夫人之前”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难道你只害怕高阳公主就不惧本驸马?!”话说一半,房遗爱突然将音量提高了几分。
房遗爱言语间散发出的气势,令梅香不敢抬头,连忙说出了事情经过,“刚刚丞相和夫人撞见公主正在饮酒,这才离去了。”
得知事情经过,房遗爱眉头微皱,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几分,“饮酒?跟谁在饮酒?”
“跟襄城公主c驸马萧锐和一众文人才子”
“文人才子?高阳公然把外人领进公主府,难道真当我不存在吗?!”
听到梅香的话,房遗爱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房玄龄为什么会如此动怒,虽然高阳公主是皇家之女,但在古代封建制度的教化下,女子公开将陌生男子领进家中,显然是对夫家权威的一种蔑视!
“把酒壶给我!你先下去吧。”说着,房遗爱拿过梅香手中的酒壶,快步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走到正厅门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高阳公主那犹如银铃般的笑声,随即传入了房遗爱的耳中。
房遗爱走进正厅,只见高阳公主正在和一位相貌俊美的青年才子饮酒说笑,二人的举动十分亲昵,难怪房玄龄见了会负气离开。
还没等房遗爱开口说话,青年才子见身穿布衣的房遗爱走进门来,随即招手说道:“给本驸马倒酒。”
青年才子明显喝嗨了,言谈间竟然不顾尊卑开始自称起了驸马!
听到青年才子的话,房遗爱心头生气一丝怒意,心想,“本驸马?他是谁的驸马?高阳的吗!”
见房遗爱进门,坐在一旁笑颜如花的襄城公主脸色一僵,随即用手指捅了捅身旁的驸马萧锐。
萧锐正喝的兴起,得到襄城公主的提醒,醉眼朦胧的他随即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房遗爱。
“房”萧锐刚想向房遗爱打招呼,话到嘴边却硬生生被目光如刀的房遗爱吓回了肚子里。
青年才子见房遗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由有些生气,“嘿,你是聋子?快来给本驸马倒酒!”
早已察觉房遗爱进门的高阳公主,见房遗爱脸色铁青,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接着伸手取过一枚蜜饯,竟表情妩媚的送到了青年才子嘴边!
张嘴吃下高阳公主亲自喂给自己的蜜饯,青年才子的态度变得更加嚣张了,“多谢漱儿。”
青年才子此言一出,坐在一旁喝茶的萧锐险些将茶水喷出来,“漱儿?房遗爱都没这么叫过高阳,这孙子在找死吧!”
之前见识过房遗爱身后的襄城公主,见青年才子直呼高阳的闺名,不由暗叫不好,如果房遗爱怒极动手的话,就凭青年才子那副小身子板,恐怕连一巴掌都禁受不住!
见房遗爱三番两次无视自己,青年才子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快来给本驸马倒酒!”
听到青年才子的催促,房遗爱缓步走到他和高阳面前,接着伸手为他斟满了水酒。
青年才子喝下房遗爱为他斟满的酒水,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尽是轻蔑的神色,“恩,这还差不多!”
“啪!”
青年才子话音刚落,房遗爱的手掌便已经到了他跟前。
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掌掴声,青年才子一头跌倒在地上,额头被蹭破了一大块皮肉。
见青年才子被打,高阳公主不敢跟房遗爱直视,下意识吃下一枚蜜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