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坐下再站起来会不会粘错位
上厕所会不会沾上屎
赵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自己恶心够呛,后来想想就贴一晚明早揭了也行,于是就给他贴上了。
然后,程冬开始不淡定了,从赵柯给他往下扒内裤开始就浑身紧绷着,要说他这辈子没少当着人脱裤子,害羞也成不了炮友之友,从来没觉得不好意思过。可当赵柯的手指沾上皮肤那一瞬,程冬感觉自己像是被心脏起搏器击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弹起来,那股电流直击心脏,他死咬住枕头才没叫出声。
这滋味他不陌生,这他妈是起反应了,他那帮小炮友摸他屁股的时候就这滋味,这种香|艳的画面一旦在脑海里形成,那不撸一回根本赶不走,越想克制着越来劲,程小二已经在内裤里蓬勃向上了,要不是趴在床上估计能戳人赵柯一脸。
卧槽这他妈玩他呢,站不起来啊根本!
程冬咬紧牙关在心里唱国歌,谁知敌人太过顽强,如此伟大的正能量之歌都没能压下去。赵柯那王八蛋老流氓,贴完了还在屁股上拍了两下,生怕膏药贴不牢似的,拍他大爷啊拍,差点射|了!
“行了,要我给你穿裤子吗大爷?”赵柯站一旁请示。
程冬一只手紧抓床单,一只手朝他摆了两下,“退下吧退下吧,爷自己来。”
赵柯去洗手间洗手,程冬一个咸鱼翻身,抓过裤子就往腿上套,然而程小二很不配合,就这程度穿上裤子更糟糕,他穿的还是紧身牛仔,不知道会不会把子子孙孙挤爆了。
犹豫了几秒,洗手间里的水龙头都关了,程冬急中生智,扔了牛仔裤扯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趴在床上哼哼,“不行了不行了地摊儿,我可能是摔瘫痪了,一点力气使不出来,这程度我根本爬不回去,你就行行好,让我在你这儿借宿一宿行不?”
赵柯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拿了个枕头就走了,“行吧,我睡沙发。”
于是程冬就在赵柯床上睡了一宿,本来是为缓解尴尬呢,谁知道尴尬一宿没完,到现在还硬朗着,这是不撸不罢休了啊!
可那也不能在人赵柯床上撸啊,程冬纠结再三,决定趁赵柯不在房间的时候去卫生间解决了然后套上裤子滚回自己房间,天下太平。
程冬被子一掀,从床上蹦下来光着脚朝厕所跑,跑的时候程小二鸵鸟似的直想伸脖子,他怕祖宗闷坏了就把内裤朝外扯,然而就在他即将跨进卫生间的当口,房门开了,蓬勃向上的程小二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跟赵地摊儿见了面。
程冬从头激灵到脚,差点儿吓萎了。
他愣了十秒,然后爆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又在继续朝卫生间跑跟回床上拿被子遮起来之间犹豫了十秒,最后灵机一动,说:“啊啊啊憋死老子了,爷要放水,看什么看,尿你脸上信不信!”
赵柯一手插兜,一手拎着塑料袋,说:“不信。”
程冬:“”
“哦忘告你了,你两小时前就这模样,我估计你肾挺强大,憋一宿了吧。”
程冬:“”
这老流氓居然偷看他!
“你等我放完水的赵地摊儿!”程冬进卫生间放了水,程小二不闹腾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给吓萎了,“这事咱必须好好聊聊,你这种行为,你这种行为你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先。”
程冬从卫生间跑出来,穿着鸟|头内裤跟赵柯谈判,“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构成了性|骚扰罪,我有权起诉你!”
赵柯坐沙发上,自上而下扫他一眼,淡定问:“你确定不是你有暴露癖?现在报警的话,怎么看也是你在骚扰我吧?这是我房间。”
“”程冬举着手指比划半天,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反驳,“不是,赵柯,你就说你凭什么掀我被子偷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