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位的桌子坐下，还主动跟拼桌的小哥打招呼，“嗨小哥哥你好鸭哎？！！！”

    一起拼桌的小帅哥带了顶鸭舌帽，抬起头来的时候，程冬假睫毛差点儿吓掉了。

    赵柯带了副眼镜，没镜片，他推了推镜框，盯着拼桌对象欣赏了一分钟后开始笑，一开始还捂着嘴，后来干脆趴桌上笑，再后来他就笑成了狗。

    程冬咬着后槽牙，“你大爷的怎么不笑死呢你！”

    “再给我两分钟，我就能，笑死了，哈哈哈”

    程冬四处看了看，连一个空座都没了，只能跟这个傻叉拼桌，“哎哎哎注意点素质成吗，公共场所笑你麻痹啊笑，影不影响食欲啊你！”

    “姑娘，您脆骨好了！”服务员端了二十串脆骨过来，打包票说，“不香不脆不要钱！”

    程冬：“”

    赵柯：“哈哈哈”

    怎么说话呢，服务员都什么素质？太他妈膈应了！

    “我说地摊儿，咱待会儿出去打一架好吧，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程冬一口撸了半根脆骨，在嘴里膈应来膈应去，“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心时尚派来的卧底，你必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一说心时尚，赵柯顿时没了心情，他拿起一串烤小鱼吃着，无所谓说：“打呗，奉陪。”

    “你不是海鲜过敏吗？”程冬眼睁睁看他连鱼皮再骨头一起嚼了，感觉仿佛见了鬼。

    “看见你好了，过敏源转移了。”

    好想拿签子戳死他。

    程冬嘴里的脆骨咬得嘎嘣响，“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跟于总保镖有过密切接触，你不要试图抵赖，我明天就跟陈总汇报，拿掉你这个卧底。”

    赵柯：“哦，行。”

    程冬：“”

    气死爸爸了，他为什么就拿这个地摊儿没辙！！

    十五分钟后，赵柯吃完了，而周大明星还在跟剩下的十根脆骨作斗争。

    “你牙口行不行啊，上岁数了就来点烤蘑菇烤茄子得了，吃什么脆骨。”赵柯看看时间，“还打不打了，我都困了。”

    “打，你先帮我买单，我手机没电了。”

    赵柯哼笑，“讹诈呢？”

    “操，你有什么可诈的啊，我明天还你两千，快点的。”

    “立字据，你毛衣还没还我呢。”

    程冬：“”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渣！

    “我他妈”程冬气得想把脆骨吐他脸上，“手机压给你行了吧！”

    “不要。”

    “那你要什么！”

    “叫我三十年爸爸。”

    程冬：“”

    他深吸三口气，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看在现在身无分文还找不着酒店的份上，他忍了这个王八蛋，“行，买一赠一，我还附赠给你养老送终。”

    “不需要，我年轻。”

    程冬：“”

    祝你活不过明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怨念感动了上帝，俩人出门到小胡同约架的时候，成功遇上了歹徒行凶。

    小胡同里黑漆漆的，程冬踩着双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回声立体环绕，仿佛进了鬼片现场，再加上天冷，牙齿生理性地打颤，还没开打就不想打了。

    赵柯打着哈欠，没所谓地扫他一眼，“你穿成这德行，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要不让你一只手让两只也行，我感觉一条腿就能让你趴下了。”

    “你瞧不起谁呢！”程冬摩拳擦掌，在手心吐了口唾沫，长假发往脑袋后一甩，高跟鞋在地上跺了两下，“老子穿高跟鞋照样打得你哭爹喊娘！”

    赵柯弓身两手撑腿，伸出十指朝他勾了勾，跟斗鸡似的，“g一！”

    程冬先是气沉丹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