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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运走投无路时, 有个姓黄的投资人联系他, 说可以考虑帮他东山再起。

    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答应了和黄投资人一起吃晚饭。

    就那么巧,两人吃晚饭的包厢隔壁竟然坐着景画和皮仪夏。原本刘运并不知道这事,但包厢并不隔音, 景画大概是喝了点儿酒,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 就被他听到了。

    黄投资人开始还想着和他谈点儿生意上的事,听到隔壁的声音,也忍不住支着耳朵听起来。

    于是就听到了很多有关刘运和景画的“不传之秘”。

    比如说景画在国外拿资源的“方式”, 再比如说满腔深情的刘运对景画来说不过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凯子。

    景画显然不知道隔壁坐着他话题里的主角,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大说特说。

    不能说景画不够谨慎。当天他被安锐的人从机场卫生间带走, 就一直被关着, 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这其间,他和皮仪夏及安锐见过几回面, 几乎能聊的都聊过了。

    开始是有关皮仪夏的那些被偷走的手稿,慢慢地就是景画在国外的生活。

    景画也曾试探着问过皮仪夏离开刘运后的日子, 原本以为这人不会告诉自己实话,没想到他说得坦坦荡荡。

    只是那段关门苦读的时光让景画无法置信。

    直到景画从安锐嘴里知道了皮仪夏的父母到底是谁。

    那是音乐圈里两个让人不得不仰望的人物,他们的早逝曾让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痛哭失声。

    既然皮仪夏是他们的孩子,遗传他们的才能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怪会写出那么多好听的歌来。

    这次两人见面, 是安锐告诉景画可以放他离开了。

    景画还以为要被关一辈子, 一听到这话, 先是惊,接着又是疑。

    可是安锐看起来并不像骗他的样子,还跟皮仪夏一起带他出来吃了晚饭,说要替他送行。

    自从被软禁,他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呢。

    大概是因为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景画放松了很多,几杯酒下肚之后,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遮掩。

    甚至他还肯对皮仪夏剖析自己对刘运的感情了。

    并不是由于什么斯德哥尔摩症,而是他压根也没把刘运放在心上。

    尤其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感觉得到,皮仪夏对刘运的感情同样一丝儿都不剩。想想当初,刘运还对他说皮仪夏如何如何藕断丝连想重修旧好,景画不由暗暗发笑。

    他对刘运的自大和自我感觉良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于是隔壁的刘运亲耳听到景画说自己在国外时如何用身体换资源,如何回了国,如何勾着刘运利用这人往上爬。

    刘运从没想到,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竟然是这种人。

    听到最后,刘运实在忍无可忍,红着眼睛冲到隔壁,把两人的饭桌都掀了。

    景画不知道他就在附近,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却想到反正马上就要离开华国,和刘运不可能再有任何关系,也用不着再着意讨好他,就冷笑一声,反倒又说了几句伤人的刻薄话。

    他甚至说,他之所以很少和刘运亲热,是因为刘运那方面不行,又短又小又不持-久,简直不算是男人。

    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这话,何况景画还是刘运心里神坛上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刘运被气晕了头,转头看到地上摔碎的碎瓷片,捡起一个就朝景画的脸划过去。

    他要废了这个人这张脸皮,让这个再也没法勾-引别人!

    景画惊叫一声,往后退去,却踩到湿滑的酒渍上,整个人倒下去,头碰到旁边的短几角上。

    皮仪夏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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