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想吹。你师父真这么说我的。哈哈哈,冷奕老儿,可叫兄弟好生挂念。可知你师父现在何地。”
“不知,师父不知去了何处。”冷如风不想讲一洞天的事情,一洞天的仇他一人来报。
“哈哈,小子,现在能告诉我名字了吧。”
“前辈,晚辈冷如风,见过齐师叔。”冷如风上前一叩首,行一大礼。
“起来吧,什么师叔,先前还叫老爷爷呢!那还叫老爷爷吧。这样我就比你师父长一辈了,哈哈哈”
“不可,师父说了,见到您要叫师叔。”
“你师父就是死板,起个名字这么难听。为什么你也姓冷,可是冷奕的儿子。”
“禀师叔,非也,师父说我是他在山里捡来的。”
“哈哈哈,我就说吗,你师父一向独来独往,如何能携一女子还养出一儿子呢。”
“师叔,您如果没事,晚辈告辞,要去找师父了。”
“不行,师叔我中毒了。不能动了,赶紧扶我上马回山。”
“毒在何处,可否与小侄看看。”
“左臂。”
冷如风将他扶至路旁一块大石坐下,脱了左臂衣袖,但见肱二头肌处有一黑点,已有黑水流出。冷如风站在他身后,提气丹田,催动龙阳神功,待掌心红热,便发力于臂后,齐一飞却没有感觉,整条左臂已毫无知觉,就算是被砍了也无痛感。
这时候岳三爷也来到了旁边,但两人都没搭理他。
黑点处渐有一黑针冒出,半寸长时,冷如风携尾拨出。针通体黑色,约寸长,细如发丝。他放在鼻处嗅了嗅,又用舌轻舔了一下,思量一会,便将针放入一小皮袋中收好。
“此毒是凤尾蜂毒,凤尾蜂是神农架中最毒之蜂。中毒后半个时辰即可全身麻痹,如无人在旁,几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即使吸毒服药,不对症十日内也会毒气攻心而亡。师叔你虽然封住经脉,内力阻毒,但只能延缓,不能根治。”
“小王八蛋好狠的心肠。那便如何是好,你既然知道此毒,必有解毒之法。”
“我先帮你催出部分毒素。此毒不能口吸,不然吸者亦会中毒。”说完冷如风又用刚才之法逼出黑水,直至流出鲜红色才停。他又从怀里掏出二个小药瓶,取一支倒些粉末伤口处用布条扎好。取另一支倒出二粒药丸,倒入齐一飞口中服下。
“师叔,这两瓶药一外敷,一内服,外敷每日一次,七日结痂后即可,内服十日一次,够百日之用,但只能缓毒发作,并不能根除蜂毒,蜂毒解药须有多味草药炼制,其中主药龙头凤尾金钗最难得,也最珍贵,因为它既要求生长在悬崖峭壁之端,又要求下临无底深渊,还要求水面反射的日月光华恰好回落崖头,三者缺一不可。正是凭借如此生境,金钗才尽得天地灵气c日月精华,才位居七十二还阳草之首。”
“那不是我还得死啊!”齐一飞看他啰嗦半天总结了一句话。
“要采这金钗,就必须先选合适地方“架木为屋”,再“架木为梯”,攀登悬崖峭壁之上采摘,不过晚辈身上正好带着一些,我再给师叔写个方子,其他的药在大一些的药铺都配得着。”
“真费劲,你早说吗?跟你师父一样太啰嗦了,讲起药来就是长篇大论,也不管病人听不听得懂。”
“你这老头还真是无理,他都给你治好伤了,还骂他。”
“哎,你这个丑东西是从那冒出来的,这有你什么事,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齐一飞本没注意岳三爷,他是看到他了,也知道他跟冷如风是一起的,但是看他长的丑,也不想搭理他。听他这么一说,可是不高兴了。
“不信,我就不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玉笛仙翁能对一个平平之辈下手,再说了我也没招你惹你啊!”
“嘿,你这丑东西,你刚才那话就招我了,就凭那句话我就能割了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