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自己来,都别在我这动心眼,我还没糊涂。”楚老爷子眼含失望的看着一大家子。
这下都没人再敢挑剔聘礼多少,这几日楚老爷子就像吃了药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作。
前两天要开祠堂除族,今天又要退亲事,态度还很坚决。虽然都心里疑惑,但没人敢出头探问。
事情定下之后,又检查一下聘礼,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看着这么多聘礼,有的眼含羡慕,有的却露出贪欲。但现在不是打这些东西主意的时候,只能强行忍住。
八抬聘礼,头一抬二百两聘金。第二抬,金c银c玉四枚发簪。第三抬,一对玉佩。第四抬,八匹绸缎。剩下四抬,就是必备聘礼。一对大鹅,喜饼,酒,茶。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都各自散去。有的心里打着盘算,有的带着嫉恨,有的深深羡慕,表情各不一,很是精彩。
回到各自房里纷纷议论开来,大房柳氏也不甘心起来,如果是楚文也就罢了,比较不起。家里花了大半个家底,准备了八百两的聘礼,也没人有意见。但是楚恒也准备这么多,不就是娶男妻,她有些后悔,还不如把婚事应给小儿子了。
二房回到屋里,夫妇俩到没说什么。心里都有计较,现在先让他们风光,完事之后就是他们难受之时。别说聘礼,就是嫁妆都要一并交出来。
三房高氏心里也暗恨,要知道能准备这么多聘礼,怎么也不能把亲事推出去,要知道聘礼可是要带回来一半的。自己两儿子都要说亲了,有了这些聘礼自己还愁什么!男妻没有子嗣,还可以抬妾啊!有银子什么都好说。
五房里李氏埋怨道:“都是你,自认聪明能耐,要和别人较个高低,结果怎么样?不还是当你的泥腿子,现在儿子的亲事都没了。男妻有什么丢人的,你没见过吗?哪个怕丢人不出门?哪个见人低头,觉得低人一等的?”
停顿了一会儿,李氏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高志远,但你也要想行不行得通。就说这亲事,虽然说是个男妻,可毕竟是张府的,就算攀不上,可嫁妆能少?就算没嫁妆,冲张府的门面爹给的聘礼能少?你自己不还说最少也要二百两,要不是打张府的脸。”
“唉,”李氏看当家的脸色,也是有些后悔,叹了口气:“我们农家娶亲才花几两银子,好一些的也不过十来两,就算你们楚家,自认高人一等,祖上出过官员,是什么耕读世家,传了十多代,不也是定下二十两娶亲标准吗?”
“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当初我反对时你怎么不拦着?爹给消息让我们自己合计是否应承亲事,你是怎么说的?我们没商量吗?现在都怨上我了?”楚老五也不甘心的反驳。
楚诚看爹娘互相埋怨,怕他们吵起来,忙劝着:“过去的就别说了,现在反悔也没用,就当没这个命。而且我也不想娶男妻,男子哪有女子好,而且还能给你们生孙子。”
“傻儿子,想生孩子你和谁生不了。把那个庶少爷娶回来,你不愿理放一边就好。出嫁从夫,他再是张府少爷也越不过你去。到时你想娶谁我们就娶谁,娶几个都没问题,只要有银子就可。”李氏喋喋不休的说着,把张府的少爷根本没看眼里,要的只是银子。
楚老五看李氏越说越不像话:“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说人家一个高门大户的少爷还能让你拿捏?就算那少爷不成器让你捏住,人家张府的脸面你不顾了?想的倒好,银子归你,你儿子想娶几个就娶几个,能抬个妾留有子嗣就不错了。”
相对比较平静的也就是四房和六房了,六房没人到议亲的年龄,孩子都小,除了羡慕外,自是与己无关。
而四房宋氏则是沾沾自喜,很快就有大笔的银钱入手,甚至都开始想自己该怎么花销了。
楚恒他们回到后院,几兄妹都有些懵,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