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温柏的姥姥名为洛芳,其姓为张,故居昭花村,现名为昭花坛,早年性情暴躁,是昭花村里家喻户晓的‘村霸’,凭借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就可以骂退许许多多垂涎昭花坛少女的男人,这般性格与她从离异的父母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在她眼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也正因为她‘刁蛮跋扈’的坚毅,如今的昭花坛便不出没十七岁以上的男性。
其夫江明,本土黔琅城城区,关于她的故事并不多,只知道他卒于一场交集着寒冬的大病中。
昭花坛里的女子无不知道这对天地之和的鸳鸯情侣,但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并且谁也不会过问。
张洛芳大量着莫温柏,回应的只是浅浅的笑容,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停下吃茶的动作。
初灵见状,便跨步向前,却被莫温柏一手拦下,并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道:“姥姥吃茶的时候不能有别到事情打扰,你要是过去打扰到她定然会被臭骂,那时候我也救不到你。”
“哦~”初灵表示很无辜,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茶道,本讲究‘道’二字,虽是修身养性,但‘道’一字却有大学问。”张洛芳饮下一壶茶,伸手向前轻轻一挥。
“走。”莫温柏揣着初灵的手便向姥姥走去。
初灵自然是知道姥姥何意,便没有反抗莫温柏的行为。
二人走到茶桌,从茶桌下自行取出两根小木椅坐下,并且姿态端庄,不敢驼背与盘脚。
张洛芳满意的点点头,将还握在手中的茶杯放进一旁的涤方里,又渗出茶水导入水方,接着把茶壶里剩余的茶渣倒入渣方,然后取出湿润的丝巾握在手心里,在这时一旁放在炭火上的水壶正冒着腾腾蒸汽,张洛芳轻轻地将它提起,先是注入茶壶中荡了荡后倒掉,然后另一只手拿起茶夹夹起刚用过的茶杯,沸水浇在茶杯上,洒落进水方。
半响后,那只小小的茶杯便散发着腾腾热气,张洛芳心满意足地将它放入茶盘。接着从茶船里取出两枚虎口大小的新茶杯用同样的洗涤方式洗完后放在初灵两人面前的茶托上。
张洛芳又在刚刚的茶船里取出两枚茶杯,又是同样的洗涤。
初灵细心地看着眼里,心里是一窍不通,只能默默地望着。
姥姥合着茶则,打开一边刚掀开盖的茶罐,夹起一抹深褐色的茶丝,置入茶荷,后陆续递给初灵两人。
“此茶名为二月春,正所谓二月立春,丽雨仲月,正是有着春晓的滋味。”她轻轻道。又说:“品茶分三步,审,观,品,而这一步,便是审。”
说完便要两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接着用茶匙将茶荷内的茶叶拔入壶中。道:“除此之外又有九为,先前分别为烫壶,置茶,温杯。”
她将佛水倒入茶蛊内,再次温杯,紧接着高举水壶,自然下注,使茶叶在茶壶累翻滚散开,那一丝丝茶丝在高冲下舒展开来,变得青翠。道:“此为高冲。”
须臾后,她将泡好的茶汤缓缓倒入茶蛊,样子极其小心,仿佛不希望湛出一点茶水。道:“此为低泡。”
她再次将茶蛊里的茶汤分别倒入三份茶杯里后连带茶托推给初灵二人。道:“此为分茶,与敬茶。也是三大步之管茶。”
说着作出‘请’的动作,初灵一脸懵逼看向莫温柏,见他双手合起茶杯,放在鼻尖下方嗅着芳香。于是她也照着做,但心里又有一丝紧张,便看向姥姥。
“此为闻香。”张洛芳点点头。
“闻香完便是品了。”张洛芳刚说完,莫温柏是小小的抿了一口,而初灵却是一口闷了下去,顿时被呛得连忙咳嗽。
张洛芳笑了笑,也没有在意,自个便取走两人的茶杯洗涤。
片刻后对后面的操乐的女子道:“今日家中有客来访,我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