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这个人经常感情用事。”
“感情至上,为我至善。”莫温柏说道。
“不三思而行,不过坏事而已。”初灵不赞同道。她望向前方的四合院道:“到了。”
“这便是你所居住的地方?”莫温柏打量着。
“自然是比不过莫公子的莫府。”初灵表示有请。
“前门朝东,晨面初日,紫气东来,自有吉运。”莫温柏看似很严肃。
“你若不胡扯就会有吉运之事。”初灵无奈道:“我家前门是朝西。”
“这个时间你父亲会在家吗。”莫温柏立马转移话题。
初灵望向天空道:“酉时左右,不会。”
“是酉时只有他不会在家还是现在不在?”莫温柏问。
“一直不在,上次会面是我十二岁生辰。”
“那何必拐弯抹角?”
“走个形式罢了。”初灵笑道。但她去开门时竟发现门并没有锁,那厚大的铁锁正挂在锁扣上。
“是你母亲吗?”莫温柏发现她的异样。
“不会,母亲守空房已经很多年了。”初灵缓缓道。
“难道是盗窃?”莫温柏道:“你家也算是有钱的豪门,贪图财物的人自然会找上门来。”
“盗贼会愚蠢到从正门走吗?”初灵无语的瞟了莫温柏一眼。
“不能排除。”莫温柏抱着手道。
初灵推开门,常年的摩擦让木门变得有些老旧,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惊起院里柳树上的乌鸦,发出嘎嘎的声音,只见初御之一个人坐在石桌旁,一个人下孤棋,他的脸颊被散乱的黑白相间长发遮住,衣服凌乱挂在身上,可能是寒冷,身体从开始便不停地颤抖,就连手指也无法夹住棋子。
“父父亲?”初灵口齿不清,在她的眼中父亲一直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样子,怎会像现在如此萎靡不振?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绕过谁啊!”初御之顿时仰首吼道,语气十分悲壮,带着几分悔恨。
“你父亲下棋都这样的吗?”莫温柏惊讶。“可谓是气质如虹啊,当是有大家之势。”
“瞎扯。”初灵骂道,便跑向初御之。初御之呆若木鸡,直直望着天空,嘴微微张开,眼泪从从眼角流向鬓角。
初灵将他抱住,在她看向初御之的脸时胸口阵阵作疼。几年没见面的父亲,脸颊发黄,还像老树皮一样邹,眼白布满血丝,下巴是扎人的白胡子。
“灵儿?”初御之望着初灵不知道是迷茫还是悔恨。突然他站起来重重将初灵抱在怀里:“原谅父亲,父亲以后都不会出去啦,会还好陪灵儿和你母亲的,原谅父亲怎么多年没有陪伴你。”他一口喝成,初灵感觉防不胜防,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父亲还请,请放开灵儿,灵,灵儿喘不过气了。”初灵就露出个头,小脸红通通的。
初御之才发现初灵的状况,立马松开了手。
初灵咳嗽了几声才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初御之突然想了想道:“我发现这些年来我愧对你们母女两,我简直无地自容。”
初灵笑了笑,她岂会看不出父亲是在骗她?不过,这个结果,这个回答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若是父亲还能做到他所承诺的。
“父亲能想到这些,灵儿觉得已经足够了。”初灵露出甜蜜的微笑。
初御之看着她,心里不经意升起一股暖意,闯荡江湖多年,历经万般劫难,唯有家才是最温馨的。初灵对他没有责备,没有为难,只有温暖。他心里那挥之不去的阴霾少了许多。
“这位公子是?”初御之平和了心里后看向莫温柏,他想此少年一身名贵衣裳,必定不凡,难道是城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