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东西还这么多,这是闹哪样?
吕彦看着面前的一卡车,也很是头疼,他只是交代了下手下准备一些家居用品,居然搞了这么一大堆。
车都已经在面前了,不搬难不成丢掉?没办法,两人只好开始搬家大业。
来来回回搬了几趟后,吕彦刚一停下来,就听到隔壁传来杜廷的嚎叫。
“吕彦,快点收拾,累死小爷了。”杜廷瘫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吆喝着。
看了一眼杜廷额头豆大的汗水,损道:“长得像女人,做事也像。”
“你说什么?你才像女人。我 是纯爷们。你名字还跟人家超模名字同音的,你也才是女人。”杜廷牙尖嘴利的损回去,这句话算是踩到杜廷的小地雷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成女人,致命硬伤呐。
“好了,当我没说。”看着杜廷涨红的脸的发威小母猫模样,吕彦识趣的闭嘴。
几番波折后,卡车的东西终于是全被搬了上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被装得满满的客厅。
吕彦自小就不做家务,杜廷则是万事不求人,有事求老姐,对家务一窍不通。无奈最后只好求助家政。
“请家政的钱算你的,我不出。”说到请家政,杜廷一脸财迷的捂着自己的小兜兜。
“.......”吕彦无奈了,这货是多么的爱财,刚转到账户一年的租金啊,请家政就装穷。
“我出还不成。”看着杜廷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表情捂着钱包,吕彦华丽丽的败下阵。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看着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内,吕彦打心里感叹。杜财迷则是捂着小兜兜一脸得瑟的瞅着吕彦。
光着脚丫子围着被整理干净的室内转了一圈,最后直奔次卧,不管吕彦怒视,直接扑在白色的kingsize大床上。
“哇塞,吕彦,你的床好舒服,我们今天换床睡好不好?”杜廷一个大字形的躺在吕彦新买的床上,期间手爪子还一个劲的扯着身边的床单。
“你洗澡没有?”
“咦,好像没有。”杜廷全然不知白色的床单已经被他黑漆漆的爪子挠出了无数个五爪印。
“今天给我洗床单。”看着自己新床单。吕彦瞪着不知死活的某人,这货故意的,一定的故意的。
“凭什么啊?”瞟了一眼吕彦,不就是躺了下而已嘛,居然叫我洗床单,门都没有。
又在床上驴打滚的翻转几圈后,杜廷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柔软的大床。
刚一站起身,目光便被床单上显眼至极的手爪印捆住,“啊!!!吕彦,我不是故意的。”这会儿杜廷终于知道为什么吕彦要他洗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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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吕彦恨不得饮其血,啃其骨,抽其筋的眼神威逼下,杜廷老实的洗了床单。
不爽的死命戳着手里的床单嘀咕“还不准洗衣机洗,资本主义。”也辛亏那床单质量极好,不然哪经得起杜廷极具报复性的揉搓。
吕彦则是一脸舒坦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泛着当日的商报。
阳光懒懒的通过窗户落在地上,白皙的脚丫子在地板上跳动,像精灵一般。 目光不自觉被忙进忙出的杜廷吸引住,突然觉得他有些可爱。
被刚才大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虽然我是喜欢男人,但是像杜廷这种不是我的菜,吕彦急忙自我安慰。
反观杜廷,差点要折腾断小腰的时候,终于洗好了,放开手里已经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床单。
“吕彦你快来帮忙,我够不着。”
阳台上,杜廷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由于天热白皙的脸上泛着好看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