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已经回答了不下千次了,所以她完全没好气。
她是姓杨没错,但是杨汝然的那个“杨”,又或者是其他人的“杨”姓,她并没有清楚地说明,何况从莫言看来,她根本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跟凌家夫妇相似的。
除了她那张脸称得上过得去以外,凌家夫妇的温文尔雅她哪里有了?凌寇高人一等的智商她又哪里有了?不说出去,还会以为杨凤儿是外头捡回来养的孩子。
又或者,其实是有这个可能性?
打量着那个越来越不自在的少女,莫言深思着。
“算了算了,今天我也没有心情上课了。”因为听财叔说凌寇今天会回家,整整一个星期没见着他,其实她也很想他。
“你把东西收一收,回你家去,又或者滚到你好兄弟那边去吧。”
莫言一怔,才几天她就已经连他有一个好“兄弟”的事也知道了。
说她蠢,其实她的观察能力比谁都强;说她聪明,却偶尔有一些明明看得到的事,她居然可以自动跳过,不过那些事不是由他这个局外人来多嘴的。
将东西收好,莫言在财叔的护送下离开凌家,临走前,他发现财叔脸上的一抹异色……是什么事呢?
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坐在床沿上的杨凤儿一边分神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一边看着闭阖的房门。
她从赶走了莫言后就开始等着凌寇回来,一直等到现在,他却还是没有回来,方才她有听到财叔说他下午时曾经有回来过,不过只待了一阵子又出门了。
“是不是研究室里有什么突发事情要哥去处理?”她盯着门,喃喃地问着。
时间流逝,她待在凌寇的房间很长很长的时间,看在时钟上的时针由7走到11,漫长的等待让她渐渐有了困意,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只是,冷不防响起的一声雷响,将她从昏沉的睡意中惊醒过来,她带了点惧意地走近窗户,撩开垂落的窗帘,豆大的雨点一颗颗的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
原来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大雨,她却完全不知情。
这时,天上又闪了一道白光,她惊惶地退开,让窗帘重新垂下,稍稍遮去那教她心慌、教她害怕的白光,可是只是遮去了一部分,她还是能看见那教人不寒而栗的白光。
“哥……”她轻唤着,想着凌寇会像过往那些雷雨夜那样陪在她身边,虽然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陪着她睡,但他却会待在她的身边陪她说话,让她分神的不去留意那一道道的白光,以及震耳欲聋的雷声。
又是一道白光,伴着一声巨响,这回她真的忍不住了,尖叫出声,蜷缩在凌寇的床上直颤抖着。
她好怕好怕,为什么凌寇还没有回来?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缓缓推开,她抬起头来,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脸孔,她眼一热,忙不迭的冲上前,扑进对方的胸前,不理会对方浑身湿漉漉的,发尖还在滴着水,两条瘦小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他。
“哥!”她像个乞怜的小孩,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可是,她抱着的凌寇跟平日的他并不一样,撇除他挥身湿透不说,在她抱住他时,他居然一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抱着,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抬起手回抱住她,然后对她说些不要怕等等的安抚话语。
她抬起头来,看向被自己紧紧抱着的男人,“哥?”
凌寇没有回答,只是垂头看着她,一声不发,他发尖上的水滴一颗颗的滴落在她的脸上,冰冷的触感,教她畏缩地收回手。
指尖松开,但她的手臂还没有离开他的腰,她的背便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按住,重新将她贴上身前那具湿透的身体上,紧紧的、密密的,不留一丝的空隙。
“哥,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