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脱她的钳制,反手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牢牢的禁锢在怀中。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我,你连我都打不赢了,请问你要用什么来和我谈条件?”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味,他嘲弄的勾动唇角,意味深长的颅着她。
这男人根本是存心来找茬的,南宫雅柳眉微蹙,拼了命的想挣脱他的钳制,却撼动不了他半分,看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她心一震,抬眸迎上他锐利的黑眸,不禁有些迷惘。
为什么只是这么望着他,她就有种晕眩的感觉?二十六年来,她的情史可以说是多彩多姿,虽然她的恋情多半不会超过二个月,不过心动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而她会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那意味着——
她动心了。
“你究竟把那本乐谱放在哪里?”她心一急,口气不佳的朝他吼道。
“没有那个东西。”他俊脸微沉,神情肃穆的回视她。
“骗人,你的表情不是那么说的,你肯定知道那本乐谱在哪里。”既然他不愿意配合,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出来。
“就算我知道,你也拿不到。”他扣住她的下颚,看着她精致无暇的绝美脸庞,一颗心开始鼓噪着。
他知道她说的话半真半假,就算她的身手敏捷,但她身上丝毫没有杀手应有的气息,至于她要的东西,他反倒讶异为何她会知道这本乐谱的存在。
这本乐谱,从来没有公开过,知道它存在的人,只有他一个,就连它的名字,都是他命名的,为什么她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还知道那本乐谱在他身上?
闻言,南宫雅美眸微眯,那本乐谱果然在他身上!想起琴房里的那本笔记本,她瞬间恍然大悟,莫非,她想找的乐谱,就是那本笔记本?
“琴房里的笔记本,就是撒旦的乐章,我说的没错吧?”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知道那本乐谱?”他不答反问,间接证实了她的臆测。
她当然不会蠢到坦承自己的身份,凭伊尔利精明的个性,迟早会查出她的身份,在那之前,她得先抢到那本乐谱,跟老爷子复命才算完成任务,连南宫昂那小子都能完成那困难的任务了,她没道理输给一本烂乐谱。
“那不重要,如果你不打算交出来,我也有办法拿到手。”她轻哼了声,挑衅的看着他。
“哦?全世界大概只有我知道它放在哪里,你确定你知道它被我藏在哪里?”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看他老谋深算的表情,她眉心微拢,若不是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她老早就赏他一顿排头吃了。
“伊尔利,我想你大概不知道我祖上哪里,就算你把它藏在天涯海角,我都有办法把它找出来。”除非他把那本乐谱给毁了,否则她一定有办法偷到手。
“前提是,你得先打赢我,否则你哪里都去不了,”他扬起一抹诡笑,瞳仁里闪过一抹精光。
那眼神,像是在算计些什么……她还来不及意会,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她强忍着不适,一脸怔愕地看着他,只见他笑得邪佞,俨然就像是撒旦。
“我会查出你的来历,在那之前,你就安分守己的做你的孙佑欢,嗯?”
“你……你休想……”一阵眩晕铺天盖地的朝她席卷而来,她身子一软,随即陷入深沉的黑暗中。
“你说真正的孙佑欢是个男人?”伊尔利望着站在他跟前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蒋书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身为乐章音乐学院的总管,对于所有的人事他都有过目不忘的好本领,就算他和孙佑欢只打过一次照面,他也能将他的相貌记得清清楚楚。
孙佑欢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绝对不是躺卧在床上的绝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