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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悍她更悍,他心惊她衣衫下的素腰纤弱、雪身似易碎琉璃,想放缓、放轻、放柔,她竟更强、更悍、更没脸没皮。

    说他令人不耐?!好,极好——

    穆容华晓得这事肯定要痛,也……确实很痛,她抿紧了唇瓣也没能忍住哼疼,就细细碎碎逸泄,一时间绷着也乖了,不敢乱动。

    恶霸般压上她的男人此时亦止了势。

    他埋在她里面,灼烫气息和体热包围她,耳中除了自己乱无章法的心鼓和呼吸声,仿佛也听到他胸内传出的擂响。

    痛渐缓,她掀睫去看,见他亦绷着面庞凝望她,那黑得发亮的眼睛像能看进她神魂底蕴,惹她心悸心动心痛。

    “游石珍……”颤颤的指抚上他的脸,有什么涌至舌尖,但她不知能说什么,就是唤着,似也只能唤着,而所有的所有,都交给这肉躯吧,任凭红潮侵染,欲念勃发,她要,要他,要他来要她。

    她眸中潮湿,身下亦湿湿漉漉,酸软的腿倔强夹紧他,腹中不自觉收缩。

    游石珍面庞窜红,五官蓦又绷紧,两手发狠将她抱住,力道之重似要把她按进自己血肉里。

    抵着她轻布细汗的额,他恨恨的、沙哑吐语——

    “穆大少,你定要跟我斗吗?”

    她十指掐入他光滑温暖的肌理,嘴上无话,腹内却又缩动一下,故意绞他。

    这挑衅之举太明显!

    游石珍牙一咬,黑了心,道义放两旁、修理姑娘摆中间,不再“打不还手”!

    他问她是否犹记得自己闺名。

    那其实是无须存在的名,已许久、许久不被唤出,久到如今去记,仅觉陌生。

    这一夜,全武行般的抵死纠缠,既痛又无比酥麻,痛有尽头,撩拨心魂的麻痒却如万蚁蚀心,她任泪奔流,紧紧攀附一具悍猛的男体寻求解脱,她与他血肉交融,将他紧绞包裹的同时,亦被他强大的气场密密笼罩。

    像被狠狠淘尽,由里至外,也似被仔细怜爱了,恣意任情过后,柔身处处酸疼、点点红潮,稍一动就从腿开一股刺麻。

    夜尽沉,天未白,灯火早燃尽,帘内一榻俱黑。

    赤裸伏在伟岸身躯上,耳际是男人渐稳的心音,腰上仍被一条铁臂轻环。

    他的喘息轻却沉,幽深有力,男人仅沉默着,仿佛与她一般,对两人之间的事皆有些惊骇、有些摸不着头绪、有些不知所措。

    然处在黑幽幽的小小天地里,像也无需多说什么,终归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如此而已,而一些以为一世难以碰触、不能道出的事,倒在黑暗的保护层下,能被淡淡开启……

    “姊姊替代了那个早夭的弟弟,弟弟名字便是她的,哪里还有其他名字。”此话一出,她感觉环在腰上的手蓦地收紧。

    她在黑暗中极淡勾笑,因有人能倾听她心底事。

    她幽然又道:“一双孪生姊弟,虽分了男女,但两人打小感情要好,身姿与长相甚为相像。性情上,弟弟文秀可爱,姊姊倒较弟弟调皮,常换上弟弟衣裤扮作男妆,故意去闹家里仆婢、捉弄夫子。”

    腰侧略怕痒,男人的粗指有意无意轻挲而过。

    她细细一颤,更往他臂弯里钻。

    她的两腿与他的交缠,连薄被也来凑一脚,当真纠在一块儿了,她懒得去挣开,正叹息间,听他淡淡问——

    “弟弟出事那一日,姊姊恰又扮成弟弟模样吗?”

    她突地栗颤,男人手劲猛然加重,将她按在自个儿身躯上。

    小口、小口呼吸吐纳,吐出胸内绷痛,她轻嗓低微……

    “小姊弟八岁上,孩子的娘亲带着两孩子上姥姥家,时值正午,马车经过一处清溪白瀑,白瀑水势不大,底下汇成水涧……那小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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