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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明不想趟这浑水,只想独善其身就好。

    看到弟弟如此表态,赵盼盼尽管心中有万分不甘,也不想将弟弟扯入危险之中。深深地吸了口气,算是暂时忍下这口闷气,可是心中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忽隐忽现,淡淡的月光缓缓自天空中洒落,照射在这片布满薄雪草的山头上。

    银色的月光,白色的薄雪草,在流水般光影的月夜下重重叠叠、摇摇晃晃。

    靳湄琴一身缟素站在爷爷,还有她爹娘的合葬墓前,神情有着说不出来的哀凄。

    她这一生最爱的亲人,都葬在此处,她觉得好孤单,也因为不堪独自面对一室的寂寞,所以夜不成寐的她,索性一个人跑到这里,一解相思愁念之苦。

    “爷爷,最近过得好吗?你可知道……湄琴很想你,这几天我一直在期待爷爷来我的梦里相会,可是……为什么我就是盼不到爷爷呢?”

    “红玉姐说,我梦不到爷爷是件好事,因为这代表爷爷在这人世间已经没有牵挂,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爷爷,你不想湄琴吗?”

    “我知道爷爷现在有爹还有娘的陪伴,是不会觉得寂寞,可是……湄琴无休止的好寂寞,好想爷爷……”话说到这,靳湄琴已经泣不成声,那声声哽咽的泣诉,重重的鞭笞着打从她自家里夜行于此会见亡亲,便一直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的骆雨樵的心。

    那双饱含情感的深湛眸子,因为她脸上涌出的泪而痛着。

    打从靳友奕身亡之后中,遭靳湄琴刺伤的骆雨樵,并没有离开她太远。

    在靳友奕头七之日,他看到靳湄琴泣不成声的无助身影。

    在靳友奕出殡之日,他看到她因为过度思念,而日渐消瘦的身影。

    看着哀哀欲绝的靳湄琴,骆雨樵只觉得心好痛好痛,但是他却无法表达自己的关心,无法给她安慰,只能眼睁睁看她因为失去亲人而悲痛,因为思念亲人而食不下咽……许许多多的不甘与无奈,让他那双幽黑的眸子,看起来更添悒郁。

    骆雨樵默默看着她捡拾起掉落在地的薄雪草,将它们串成花圈,挂在墓前,然后朝墓碑深深一鞠躬后,转身打算离开,只是几名脸覆黑巾的男子,突然从暗处走了出来,将靳湄琴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靳湄琴瞧见这阵仗,急忙收起泪水,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

    蒙面的俞佑权,刚才接到靳绍恒的临时通知,要他上山去掳人,本来他对于自己必须听命于人而感到不满,但是瞧见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靳湄琴,俞佑权的不满瞬间一扫而空了。

    “一个姑娘家遇上这种拦路之事,应该不需多问,就能猜到我们想做什么了吧?”

    借着月光,瞧见她面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更加惹人心怜,俞佑权轻抿唇,看着靳湄琴的目光里,闪烁着明显的欲火。

    “我劝你最好不要靠近我。”看见他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善,靳湄琴庆幸她在出门时,有多带了防身用的药粉。

    嗅出恫吓意味的俞佑权,挑衅地朝她逼近,“”难道你是蛇蝎,碰不得的吗?

    随着他的进逼,靳湄琴被动的往后挪移脚步,右手不动声色的轻甩袖摆,一个小绣包落进她的掌中,一双冷静的水眸,紧盯着眼前的登徒子。

    短暂的对峙,足以撼动躲在暗处隐伏不动的骆雨樵。

    因为不放心靳湄琴的安危,担心受雇于靳绍恒的俞佑权会对她不利,所以骆雨樵故意放出风声说辟毒珠在他手上,其实,他也只是知道辟毒珠藏放的位置而已,根本没有去取珠,更别提事后,他还以匿名的方式,委请红玉帮忙照顾靳湄琴,一切一切的设想,全是为了想将靳湄琴保护得妥妥当当,不过现在看来,他的保护似乎还不够。

    正当骆雨樵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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