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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照顾的责任丢给靳湄琴,靳友奕心情甚佳的走出房间,踩着闲适的步伐回到正厅要喝杯茶,却看到浑身散发着奸商气息的靳绍恒正等在门外。

    看到他,靳友奕有股想马上甩门上锁的冲动,可惜,有心谈生意的靳绍恒,当然不肯能给他关门说没空的机会。

    “靳老,好久不见,咱们再来谈谈上个月跟您提的那桩买卖吧!”靳绍恒年近不惑,是少数几位离开靳家村做买卖的商贾,而最得他青睐的靳家村“名产”,便是靳友奕手中祖传的“辟毒珠”。

    “看在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的份上,我最后一次慎重的拒绝你,我家的辟毒珠是不可能转卖的,劝你还是早早死了心,别再来了。”难得说重话的靳友奕,面对脸皮刀枪不能伤的靳绍恒,决定还是将话说白,省得他一再出现,看了心烦。

    早料到会被拒绝的靳绍恒,脸上挂着做生意时惯有的微笑,自个儿寻了张凳子坐下,“靳老,我也劝你别太死心眼,既然你用不着那颗珠,为什么不愿意拿出来,造福需要或是喜爱的人呢?”

    真不知道这个臭老头脑袋在想什么?固执的个性就好像比毛坑里头的石头又臭又硬。

    明明手上就拥有稀世宝珠,居然坚持供着不肯用,也不管他好说歹说,将买珠价码从百金喊到千金,靳友奕说不卖就不卖,要不是看在大家为同姓宗亲,他早就干下黑手买卖了。

    “别拿你那套歪理来说服我,我家的珠子爱怎么使用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靳友奕已经懒得再与他多费唇舌,解释所谓的医者之道,本就该顺应天理投药问诊,这才是身为医者应该尽心的本分,如果一味依赖奇珠,那么有一天,珠破或是遭人所夺,岂不是就没有医病治人的能力了?碍于此,他手上的辟毒珠,不是不用,而是非不得已,他不想用也不愿用。

    “靳老……”靳绍恒喊了声,试图还想挽回。

    “别啰唆,你走,不要再来了。”靳友奕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面带愠色的拂袖而去。

    见靳友奕把话说绝,摆明他无论如何开价都不会割爱,靳绍恒眼里闪过一道冷光,看着靳友奕的身影渐远,他眼眸微瞇,心中有了打算。

    师父,您该了解我的个性,我并不想接下掌门之位,这到手的掌门令符,沉重到让我很想直接丢掉。

    孩子,我知道你生平只想追求剑术的极致,可是佑权他的个性太好强,真的不适合带领藏剑阁,你就当作是在帮师父、帮佑权,好好的管理藏剑阁,好吗?

    如果这令符,真的可以解决师父您心中的烦恼,那么我会好好保管它!

    当骆雨樵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

    天空静悄悄地悬挂一颗圆月,温柔的银色月光,像是为寂夜包覆了一层薄纱。

    躺在床榻上的骆雨樵,梦见了武斗夺魁,接下掌门令符的往事,紧闭的眼皮轻轻颤动,胸口滚上热意,让他再也无法静心的躺着。

    睁开眼,看到榻边留着一盏荧荧烛火,内心的激荡情绪,彷佛找到依靠般慢慢地平缓下来。

    用手抚胸,自床榻坐起,四周静谧到令人安心。

    “不知这回我又睡了多久?”骆雨樵以手扶额,觉得有些晕眩,目光流转,瞧见推开的窗隙间洒满一片的白雪。

    “雪!?”他愣了下,怀疑是否是自己眼花,谁知那雪的确是洒遍视线所及的那片山头。

    赤足踩地,推开窗,确定屋外的景色,仍是绿意苍翠的夏季夜色,却不解为何那片白雪,会独占对山的山头?

    心中正感疑惑不解时,面带倦色的靳湄琴,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你醒啦?我帮你煮了一碗粥,吃点吧!”估计他也该醒了,所以靳湄琴下厨帮他熬煮肉粥,现在见他精神奕奕,纠结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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