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话,她很清楚,他在这军营里并不讨好。奴隶们因为他是奴隶头子而憎很他,那些蒙古人也因为怕他锋头太健,抢了功劳而讨厌他。他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随时会死。
然后,不知何时,他举起了手,她抖了一下,却依然没有动手。
他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缓缓将她握刀的手挪移下来,插回刀鞘之中。
她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他要是想,杀了她是轻而易举的事,她的力量完全无法与之匹敌。
她根本杀不了他。
他是对的,她下不了手。
他很该死,他杀了娘,但她无法杀了他。
如果他是怪物就好了,如果他没有心就好了,如果他真的冷血无情就好了,如果她没有看得那么清楚就好了。
匕首,入了鞘,而她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依然握着,哑声道。
“古玛明天会送粮草到殿兵队,他会送你一起过去,和蒙古兵的家眷在一起。那里吃好住好,也不用打仗,你若想逃,也会有较多机会。”
“我不想逃,我只想看你去死。”她含泪恼很的说。
覆握着她手的大手,微微收紧。
她能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疼痛,但他只是冷静的道。
“那就到殿兵队去等、去看,无论你想不想,你都不能再留在奴隶营里,男人不是笨蛋,他们有些人已经怀疑你是女的,甚至不在乎你是男是女,唯一还没动手的原因,是因为你是我的。但我不认为这个理由能够阻挡他们多久,你应该很清楚,那里不是每个人都像那个哑巴。把你奸杀再弃尸,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这才是原因。
他竟然是为了她,才将她送走?
这一点,让她更加痛很这个王八蛋。
她偾很的抽回手,又甩了他一巴掌,低吼。
“你以为那奸商就不会奸杀我?不会把我卖去当军妓?你以为那些蒙古兵的家眷就不会虐待我?你自己也曽是奴隶,你知道当奴隶是怎么回事,奴隶不是人,是狗,是畜生,是可以牺牲的物品——”
“他不敢,古玛不会把你卖去当军妓。”他眼角微抽,咬着牙说。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妓女吗?”她怒瞪着他,偾怒的道:“你说过,你不过是蒙古兵的一条狗,他怕一条狗做什么?不过你说得对,我是杀不了你,可我能变得卑鄙,我会成为蒙古兵的女人,我会找到愿意为我杀了你的人。”说着,她掉头就走,大步往古玛的营区大门走去。
“该死!”他火冒三丈的抓住她,将她拉回那个角落的阴影里,恼火的低头瞪着她低咆:“你想成为妓女?你知道成为妓女要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会张开我的大腿和小嘴,欢迎每一个愿意把你千刀万剐的一”她偾怒的说着在奴隶营里听过的淫秽字句,即便她其实不是真的懂那些意思,可话到一年,却因为被他拉开双腿,压在墙上而倒抽口气。她甚至没来得及抽完那口气,因为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粗鲁的碾压着她的。
他吸吮、舔吻,啃咬着她。大手更是探进她的厚衣里,一把拉下那保护着她的布条,揉揑她诨圆柔嫩的酥胸。
即便隔着层层的厚衣,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灼烫坚硬的男性抵着她腿间的敏感处,挤压、揉蹭着。
她惊慌的想推开他,却做不到,他太过强壮,太过庞大,当他拉下她的裤子,大手捧抱着她赤裸的臀,将她拉得更近,近到他的热烫只隔着他的衣裤抵着她时,她早已泪流满面、浑身发抖。
“你知道妓女要做什么?这就是妓女要做的事。”他贴着她的唇,赤红着眼瞪着她道:“你想要为男人张开小嘴?想要为只想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