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双脚已自动举步,匆匆飞奔了过去,到了小巷中,才惊觉自己在干嘛,不觉停下脚步。
她在做什么?她想做什么?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不是他的主子,他也不是她的奴隶,而且她若不让他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难不成她要把自己给他?
可笑的是,站在巷子里,她才发现,她害怕的,不是她想给,是他根本就不想要。
她喉一哽,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却在那一刹,看见那女人的裙角在一扇破旧的门板后,她看不见他,但能看见他的手在那女人的腰上,抓握着。心,在那瞬间,疼痛如绞。
“阿莉娜!阿莉娜!死丫头,跑哪去鬼混了?阿莉娜!”叫唤的声音从后传来,绣夜惊慌发现那女人退了出来,害怕被发现,她忙快步躲进一旁的门扉里。
“可恶。”女人轻咒一声,探头出来扬声喊道:“来了啦!别叫了!”绣夜压着心口,只听那女人娇笑着道。
“哪,你也别装了,我知你也想要,瞧你硬的,我就住在隔壁那巷子,屋前种了两棵桦树。今夜子时,我会亮灯,你来敲我窗,我让你进来。”
“我娶妻了。”
他低嗄的声音,獾进耳里,教她忍不住压着心口。
可那女人却没因此打退堂鼓,只笑着道:“那又如何?我见过那小妮子,苍白瘦小,没几两肉,她若能满足你,你会硬成这样吗?放心,除了身体,我不会要你别的什么。老实说,我也早嫁了,可老头子硬不起来,他想传宗接代,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知道了,也会装没看到。你来,咱们各取所需,我定会让你,心满意足……”他沉默着,没再开口。
绣夜背靠着门扉,汗湿的手心紧揪着衣襟,因为他的沉默,终于忍不住转身,从门缝中偷偷瞧去。
却见,那女人不知何时拉下了他的厚衣,一只小手攀在他赤裸伟岸的胸膛,一只小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压在墙上,昂首亲吻着他。
绣夜脑袋里一片空白,一时间无法思考,只见那风 骚的女子,竟还把手伸到他的腿问,握住了他的裤裆。
他抓住了那只小手,但那女人只是轻笑。
“老天,你真是……硬又大……”女人贴着他的唇,一脸迷茫的娇喘着说,跟着又戳了下他的胸膛,咬着嫩唇道:“记住,今夜子时,我等你啊。”说完,她这才转身,绣夜微惊,怕被瞧见,忙又转身离开那道门缝,可就那一眼,她已经看见了那张脸,看见那女人像只偷吃了油的猫,双眼迷蒙,舔着红嫩的唇,小手还在敞开衣襟的饱满酥胸前,掮啊掮的。
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娇笑,渐行渐远。
他在原地又待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
绣夜面红耳赤的静静站在那里,只听到耳中回响着自己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只感觉到胸口那颗心,跳得万分用力。
风,悄悄又起,拂过忽冷忽热的身躯。
而她清楚的意识到,方才他虽然没有答应那女人的邀约,却也没有拒绝。
那一个下午,她都有些恍惚。
不管她让自己多忙碌,却始终心不在焉。脑海里,就只记得那女人的娇笑,还有他抓握着女人腰肢的大手。
他若想,轻易就能拉开那女人。
可他没有。
男人是有欲 望的。
阿浔说。
她其实知道,一直很清楚。她记得他俯身在她身上,吮吻她的喉颈,抚摸她的身体。她记得他温暧的唇舌,指节分明的大手,热烫结实的躯体。她记得他挤进她的腿问,紧贴着她,气息粗喘但温柔的诱哄着她。
别怕……别怕……
他的声音,恍若近在耳畔。温暧的气息,好似正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