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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的。”

    “那就好,记着,到时盛装打扮,父皇和母妃可是要亲眼见见你的。”

    “我明白,谢谢镛哥哥。”

    “带来的礼物己经命人送进你屋里,回头看看,有喜欢的挑出来,说一声,下回再给你多带一些。”

    “谢谢镛哥哥。”他是个慷慨的哥哥,这两年,她从他身上累积了不少家当。“镛哥哥,世子爷还好吗?”

    “妹妹是想齐靳了,还是想他的礼物?如果是后者,那可真是抱歉,这回他没托我带东西过来。”

    “我知道,世子爷在战场上,怎么能替我张罗那些?”

    齐镛摇头,叹道:“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江云死了,死于难产。”

    黎育清震惊,怎么会?去年齐镛带来消息,才说世子妃生下女儿、齐靳当了爹,粗手粗脚的闹出不少笑话,她还来不及亲口对他说声恭喜,今年竟就……

    “怎么办?世子爷还在战场上……世子妃那么年轻……”她惊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清儿,过来这边坐。”

    他指指身边的椅子,黎育清没有考虑太多便朝齐镛走近、坐下,她转头望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齐靳是珩亲王的嫡长子,可珩亲王妃却不待见他。”

    他开了头,黎育清脑中转过数个念头,问:“珩亲王妃是世子爷的续弦继母?”

    “不,是亲生母亲,可是她偏疼弟弟,从小齐靳就没享受过父母亲的疼爱,贵为亲王世子,却像没人要的弃儿般。珩亲王长年在边疆打仗,回到府里亦是不苟言笑,那是性格天成,倒也怨不得人,至少他对齐靳和齐玟态度相当。”

    “但珩亲王妃却偏心过了头,不对,说偏心是太客气了,应该说,齐靳不晓得哪里长坏掉,在母亲眼里,他不是儿子,是根心头刺,扎在那里不除不快,不晓得的还以为齐靳是从外头抱回来的。”

    “没有人乐意天生长出一张死鱼脸,除非是苦头吃尽,对亲生父母亲失去信心,从小到大,他吃的苦比穷人家的孩子只多不少,至少贫家子弟不必担忧亲生母亲对自己下手,齐靳……是个可怜人。”

    同他一样,必须依靠自己的能力,躲过无数汹涌暗潮才能安然活下的可怜人。

    亲生母亲对齐靳下手?!那是要怎样的恶毒心肠才能做得出来?虎毒不食子呐,杨秀萱虽然可恶又可恨,至少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宠爱有加,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母亲。

    黎育清静静望着齐镛眼底流露出的淡淡哀愁,此刻挂在他脸上的笑意带着浓浓的嘲讽。

    这世上不管尊卑贵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己,是吗?每个人都需要竭尽全力、拚着所有精力,才能够在别人眼底活出一派和平?

    黎育清叹气,问:“莫非是珩亲王妃听信鬼怪迷信,而世子爷的八字不好?”

    “才不是这样,齐靳的八字好得很,何况在弟弟尚未出生前,他还算受宠。”

    黎育清轻叹,前世她受杨晋桦所迷,对另一个议亲对象不上心,所以她只知道上辈子黎育秀是齐靳的继室,也不在乎齐靳一死,珩亲王府不但不见哀戚,反将该留在大房的荣耀全归给了二房弟弟。

    那时,黎育秀为此事经常回娘家哭诉,黎育清不介意,因为前世的自己与齐靳无分毫联系。如今情况不同,哥哥承了他的情,武功大进,自己承了他的恩,成为怀恩公主,吃人一分、她习惯还三斗,可是对一味付出的齐靳……她该如何还得清?

    也许这些于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他的举手之劳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她欠他,很多很多。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庄公、武姜?”

    黎育清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齐镛道:“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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