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眼里蓄起一股风暴。“你这是忘不了叶少飞,想要替他守身吗?”
听见一个陌生的姓名,赵如曦愣愣的脱口而出,“叶少飞是谁?”
她一时没想到此人就是那位与巫月莺服毒殉情的叶少爷。
瞟见她脸上闪过的那一抹茫然,沙浪辰眯起利眸。“你不知道他是谁?”
“我……”她刚要开口表明自己确实不知此人,忽地想起叶少飞该不会就是巫月莺的情人叶少爷,便急忙改口,“王爷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沙浪辰猛然将她整个人拉到身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颔,喝问,“说,你究竟是谁?”
他表情冷鸷的盯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凶兽盯上一样,背脊立即泛起一股凉意。
“我、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你不是巫月莺,她为了叶少飞服毒殉情,哪里会记不得他的姓名?”他绝对没有错看方才她那一闪而逝的疑惑。
见他竟知巫月莺与叶少爷的事,赵如曦很惊讶,但此刻不是探究的时候,她得先将这件事应付过去,不能让他对她的身分起疑。
她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解释,“我只是一时没听清楚王爷适才说的话。”
“巫月莺未曾习舞,你的舞艺却无比娴熟;巫月莺虽也略懂厨艺,但你会做的菜肴竟连罗师傅都闻所未闻;巫月莺性烈,而你性子平和。”沙浪辰放开她,一桩桩指出她与巫月莺截然不同之处,最后再道:“最重要的是,按理叶少飞死了,你若是巫月莺,应当伤心欲绝才是,我却未曾在你脸上看出一丝伤心的模样。”
被他拿叶少飞的事来质疑,赵如曦飞快的寻思该用什么说词来解释才恰当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办法,幽幽启口,“当初我服毒自尽,虽被救了回来,但身中剧毒,损及了我的记忆,以前很多事我已不太记得。”
说到这里,她略略一顿,接着语带哽咽,“但我与叶郎相爱一场,纵使我忘了所有的人,也忘不了他,他的死,让我心如死灰,性情才会因此大变,至于王爷所提的舞艺和那些菜肴,全是我在昏迷时所梦见,若王爷不信,我也没办法。”
最后她徐徐再说,“我只求王爷一件事。”
“何事?”他锐利的眼神审视的盯着她,似是在分辨她话中的真伪。
“叶郎已逝,我只求能为他守身三年,请王爷成全。”
沙浪辰面露错愕。“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她竟敢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赵如曦垂眸,跪坐在床榻上,嗓音低缓而凄然,“叶郎是为我而死,我不能辜负他,请王爷成全。”他说他看不出她对叶少爷的死有多伤心,如此一来,足够表达她的伤心之情了吧?
他面泛怒色,喝斥,“别忘了你已嫁给本王,是本王的王妃,你要守身也只能为本王而守!”
她被他那冷怒的眼神看得不禁害怕得身子微微颤抖,但仍继续硬撑着把痴情戏给演下去。
“王爷有那么多的姬妾,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我心里却只有一个叶郎,当初若不是为了我,他便不会死,我只想为他尽最后一点心意,求王爷成全。”
听她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口口声声诉说着对别的男子的情意,沙浪辰胸口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着,让他的理智灰飞烟灭,他俯下脸,粗暴的吻上她的唇,想藉此警告她,他才是她的丈夫,他不允许她心中有任何的男人,她唯一该忠贞的人是他。
赵如曦惊愕地想推开他,然而她的反抗却屮来他更加愠怒与更粗鲁的吮吻。他狂猛的蹂躏她的唇,像飓风般砧沿界她的口腔,强势的占领她的唇舌,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逃避违抗。
她惊骇得无法思考,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她惊怒的狠狠推开他,朝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