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针眼?
这想法让他们不敢再看向对方,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的瞥视对方。
所以,当“云槐夏”怎么样都系不紧腰带时,“她”便主动伸出小手帮忙。
所以,当“安瑛姿”不耐烦的以手拨弄颊边鬈发时,“他”便主动帮忙梳发。
“对了,今日你的身子感觉如何?还疼吗?”梳好长发,“云槐夏”心细关切的询问。
还疼吗?“安瑛姿”微微一愣,小手下意识的按住小肮,惊奇的发现月事带来的疼痛感不若昨日那般强烈,变成隐隐作痛,“他”不问,“她”都要忘了有这回事。
看“她”的神情,“云槐夏”也明白了,“不疼了,对吧?你运气好,这回月事才疼个一天便好过了。”
“疼个一天就够受了。”
“她”冷哼一声,严重怀疑“他”在幸灾乐祸。
“那是你还没疼过五日、七日的。”
“云槐夏”回敬,“那对女子而言,是家常便饭。”
“安瑛姿”乖觉的闭上嘴。真的吗?女子的月事会疼个五日、七日吗?那么“她”现下还真是应该庆幸的念声“阿弥陀佛”。
“云槐夏”准备梳发洗脸,当不经意的以手掌拂过自己的下颔时,瞬间冻结。
“我……我……长胡子了?!”男人下颔那种刺刺的触感,是胡碴没错。
“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这件事了吗?而且这两天我看你在长胡子,反应都没这么激烈啊!”
“那是因为之前的触感没这么明显,又一下子发生这么多状况,我都把这件事忘了……”
“云槐夏”要哭了,“之前想象自己会长胡子就够恶心的,现下还真的长出来……”
“他”弯腰,抱腹作呕。
“喂,你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安瑛姿”一惊,接着无奈又认命的上前扶“他”一把,小手轻轻拍抚着男人的背部。“你把胡子想成下颔长头发不就得了?”
不就得了?“云槐夏”反击,“那我也可以劝你,把月事当成例行的内出血不就得了?”
被反将一军,“安瑛姿”无言了。
又作呕了好一阵子,“他”才渐渐平静下来,脸色大致恢复正常,但额角鬓边仍冒出不少汗水。
“好一点了没?”“安瑛姿”再问。
“云槐夏”颔首,“好多了。”还有些虚软感,不过真的是比方才好多了。
“那我替你刮胡子吧!很快就可以弄好了。”
因为惊讶,丹凤眼微微瞠大,但是“云槐夏”随即明白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他”不懂得怎么刮胡子,而这副男儿身的正主儿就在身边,不找“安瑛姿”动手,还要找谁?
未几,“安瑛姿”准备好一大盆温水、皂荚、一大块布巾,以及小巧的刀把子,将凳子靠墙摆好,再示意“云槐夏”坐下。
尽管战战兢兢,“他”还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任由“她”在自己的颈子部位围上布巾,拿皂荚沾水,搓出一些泡沫,再抹向下颔,然后单手抄起刀把子,整个人站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指尖一转,滴溜溜的使起刀把子。
其实早在颈子被围上布巾时,“云槐夏”已经紧张的闭上双眼,视野陷入一片黑暗中,体肤承受到的刺激感增强,像是“她”的手指抚向自己颈际的柔软微凉触感,像是皂荚沾水的滑溜温热的热度,像是刀面贴住下颔后轻巧移动的微刺感觉……
本来以为就像梳理长发难免会扯痛头皮一样,刮胡子也难免会被刀把子戳到,但是“他”错了,“安瑛姿”手巧指活,刀把子刃面犹如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得密合,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