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再一次,“云槐夏”试探询问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门帘,传进小间厢房里。
“要……”再一次的尝试仍告失败,“安瑛姿”不得不咬牙承认自己的确需要帮忙。
“你总算肯让我帮忙了。”门帘被人高高一掀,“云槐夏”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手中则捧着特制的长条布巾与女子月事专用亵裤。
女子月事!
“安瑛姿”简直是羞愤欲自绝,咬着唇,浑身僵硬的端坐在床上,无助且清楚的感受到双腿之间正汩汩淌出月事血流,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就要染红半床被褥了。
“你先用这条巾子擦擦……那里。”
“云槐夏”把一条布巾打湿后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背转身子,等待对方擦拭完毕。
之后,“他”强忍羞意,耐心的教导“她”如何使用长条布巾,如何穿上那条专用亵裤,最后,“他”要“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匆匆收拾被污染的被褥,走出厢房,再回来时,则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热茶,以及一小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物品。
“现下把茶喝了。”
“云槐夏”很慎重的将茶杯放入“她”的双手里,仔细的叮咛。
“不能等搁凉一点再喝吗?”
“安瑛姿”嫌有点烫。
“不行,热热的喝才会有舒通经血、止住腹痛的效果。”
“她”听了,只得蹙着眉头,一口气喝光茶水。
“嗯,很乖,赏你糖吃。”
“云槐夏”眉开眼笑,打开小油纸包,原来里头放的是几块小糖块。
“我没吃甜食的习惯。”
“吃下去,才能增强止痛效果。”
“云槐夏”坚持的说。
“安瑛姿”半信半疑,伸出手,取了一块糖,放入口中。
糖很快的融化,香甜滋味教“她”登时忘却自己长久以来不嗜甜食的习惯,浑然忘我的闭上双眼,默默的享受着。
奇怪的是,没过多久,原本月事所带来的腹痛真的消失了。
“她”睁开双眼,便见到“云槐夏”一副“我告诉过‘你’了”的笑脸,不得不服气。
“的确舒服多了。”抚着小肮,“她”承认道。
“是吧!”
“云槐夏”笑了笑,又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月事期间,诸多不适,有时间休息便多休息,调养身子为重。”
“安瑛姿”若有所思,深深瞅着“他”。“但是我以前似乎没见过你休息。”这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陈述,“她”真的没有安氏商号的主子在一个月里会固定休息几天的印象。
“云槐夏”理所当然的笑了,“我哪来的时间休息?一睁开眼,便要应付安氏商号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还得招呼往来的商旅,出席应酬宴席……”
“她”光听就觉得累了,而且……
“就拖着这样出血疼痛的身体吗?”
“当然。”
“云槐夏”还是以理所当然的态度颔首,“那些应该处理的事又不会因为月事而消失。”
“他”说得愈轻松简单,“安瑛姿”就愈无言,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对方。
真是的,想“她”以前是多么轻视对方,总是很努力的腹诽着这个对头冤家,不服气一介女流何以和大男人在商场上平起平坐?现下“她”总算知道自己错了,人家是多么努力的打拼,连在月事见红的小日子里照样继续打理生意,教“她”不服气也难啊!
“她”想得激动,小腹亦再度开始隐隐作痛,体内经血不断的往外奔流,霎时小脸苍白的捂住小腹。
“云槐夏”不假思索的坐在床边,一手揽住“她”,一手则往“她”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