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她将香浓的咖啡一一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拎起托盘放回厨房,识趣地躲回房间,不打扰他们谈话。
“叫你不要乱讲话,你看!万一被她听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刑柏旸本来心情就不好,见龚仔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已经够碍眼了,没想到这家伙还猛吐绍虎的槽,看得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知道了,我闭嘴行了吧?”龚云鹏把手搭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炼的动作,自讨没趣地一边凉快去。
嗟!现在的男人比娘儿们更小器,开个小玩笑都不行“绍虎,念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刑柏旸整了整面容,终于换了个龚云鹏觉得较有兴趣的话题。“伯父伯母知道吗?”
“嗯,是我爸妈拜托她来照顾我的。”他先回答了后者。
“你认识她?”刑柏旸看了房间一眼,又问。
“她……不知道,我醒来以后谁都不认得,只记得她和她的名字。”
刑柏旸和龚云鹏互相使个眼色,他们原以为绍虎是碰巧救了她,并不知道他们原本就熟识。
“她怎么说?”龚云鹏被禁止发言,自然由刑柏旸代表发问。
“她说我跟她只是普通校友。”他闷声回答。
“见鬼了,若只是普通校友,你会单单只记得她?”龚云鹏再也忍不住大声嚷嚷。
“你认为呢?”刑柏旸和龚云鹏的想法一致,他同样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我不想让她离开。”他像个“怨夫”般抱怨着。
“这就对了,八成你早就暗恋人家,才会对她念念不忘。”龚云鹏道。
“暗恋?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怀疑。
“起码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从没听你提过对哪个女人有过兴趣或追求的意念。”刑柏旸冷静地剖析。
“真的?”他对以前的自己一无所知,也无从知道柏旸说的是不是事实。
“嗯,我们还一度怀疑你是不是Gay!”龚云鹏点头如捣蒜。
“拜托!龚仔,麻烦你说话正经点儿,我都快受不了你了。”刑柏旸翻了个大白眼,真想一刀宰了他。
“OK!OK!当我什么都没说。”龚云鹏撇了撇嘴,心里却直犯嘀咕。
“怎么我以前是不近女色的吗?”他开始对失去记忆以前的自己感到兴趣。
“起码在我眼里,是的。”刑柏旸诚实回答。
“是呀,比起柏旸自律能力超强的感情世界,你比他更像个和尚。”龚云鹏又插嘴了。
“谁像你留恋花丛,像只花蝴蝶似的。”刑柏旸顶了他一句。“你想留她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也许等到我想起什么后再说。”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有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感叹。
“万一你一直好不了,人家小姐可没多少青春!”龚云鹏纳凉地说。
“好了,这是绍虎的事,不劳你大少爷费心。”刑柏旸站了起来。“绍虎,有空到公司多走动,也许真能想起些什么也说不定。”
“要走了吗?”戴绍虎抬头看着他们。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刑柏旸指了指手表,笑着说道。
“对啦,他还得留些时间去找他老婆……”龚云鹏口没遮拦地踩着他的痛处。
“老婆?你结婚了吗?”戴绍虎发现刑柏旸的脸色大变,讶异地问。
“嘿,你也去参加过他的婚礼啦,还包了个大——红包,就算你真的忘光了,起码得心疼一下那个厚厚的红包袋吧!”龚云鹏夸张地比手划脚,最后终止在刑柏旸用力捂住他嘴巴的手掌上。
刑柏旸苦笑地摇着头。“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我的事我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