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般地渴望着她。
但是,她不准他开车去接她,无论是她的公司或她家,他都得像个隐形人一样藏在镜后,这让他已经开扩好一阵子的心情又蒙上乌云。
她怎样都不愿搬过来与他同住,现在,连该过来的时间都不见人影!
他已经快受不了不能带她出去吃饭、不能带她出席任何活动……只因为她的坚持。
今天,他特地要陈嫂将晚餐料理好才离开,就是希望和孟琪一块吃饭。每一顿没有她在场的晚餐,他都觉得食而无味。
但是现在,天色已暗,陈嫂也已经离开了,菜香弥漫了一屋子,他站在窗边,看着路灯已亮起的道路,刚刚已经打过几百次的手机则被他狠狠丢在地毯上。
妈的!这女人是到哪里去了?
她就是有办法让他抓狂!
一句三字经正要冲口而出,地毯上的手机忽然低低地响起。
厉撼誉赶紧拿起手机接听,“喂?”
对方没出声,但熟悉的音乐从那头传来。
然后,他听见孟琪的笑声。
他回想了一下刚刚瞄到的来电显示,脑子转了转,立刻知道对方是死敌邢储书。
“妈的!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对方没有说话,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厉撼誉气极,心里发誓,今天一定要将邢储书的骨头拆下来练鼓!
下一秒,他回想起那段音乐,那不是一般的流行音乐,是他弹的钢琴曲,而且仅能在他的私人场所播放。
可恶,那家伙把她带到月光去!
在他还没带她进去之前,邢储书竟把她带去了,还带她去那个只有他能进入的望厅!
厉撼誉将桌上的杯盘狠狠地扫到地板上去。
他要去枪毙那个邢储书!
当厉撼誉一把将望厅的门以极不客气的力道推开,邢储书立即看看表。
距他拨电话到现在刚好十八分钟,嗯,这个人不是搭飞机,就是……真的气疯了。
看他一步步重重踩着地板,脚下泛着的阵阵涟漪已经没有让人愉悦的美感,反倒令人阵阵头皮发麻。很好,快乐的时间结束了。
厉撼誉扫了在场几个人一眼,牙齿不自觉的紧咬,目光更是已经直接将霍耀石判死刑。
霍耀石没好气地问:“储书,你不是说有把握不会被发现?”
好战分子装得很无辜,“刚才不小心按到手机的重拨键,才发现是打给厉子鬼了。”
连月抚额无力地道:“那你不会早点告诉我们吗?大家好早点逃命啊。”
邢储书耸耸肩,“我也没想到他会来呀。”
全部的人一致不相信他的鬼话。范头拉拉连月,连月打开背包一看,今天她身上只有简单急救包,惨了。
霍耀石更加头疼,“我就不相信你之前有拨给厉子的纪录。”什么按到重拨键,他根本不该听这些未成熟分子的提议,接下来他铁定没好日子过了。
见大家都苦着一张脸,再看着走来的那个巨形发怒机,孟琪只得推开椅子站起来向他走去。
光看着她走在望厅里,厉撼誉就想直接将她压倒在这儿。她知不知道她就是这个空间的一部分?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地板上这些涟漪有什么秘密,她不知道第二盏灯下有颗按钮,一按之后会出现什么,她不知道!
她若知道,就不会在没有他的陪伴下和邢储书那个混蛋先来了。
他要把月光所有的员工统统换掉!
“厉,你别生气……”
厉撼誉推开她,直接往邢储书大步跨去,一步也没稍停。
孟琪急了,追上去拉住他,“撼誉,你要是冲动打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