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羿宇冷嗤一声,连回答也省了。
“还是不行啊!”乔月琦无奈叹口气,“说真的,文羿宇,你愿不愿意将你不肯为富人看病的原因告诉我?”如果他愿意告诉她,她便可以多了解一些有关他的事,或许还可以想想法子化去他的“心结”。
“没什么好说的!”文羿宇轻哼,“我就是不想不行吗?”
“别那么小气,说一下嘛!乔月琦不放弃。
“那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文羿宇眼神透出不悦,语调粗鲁地直接拒绝。
“文羿宇……”
“若是已吃饱,我们也该走了。”文羿宇打断她的话。
“嗄?!怎么这样!”乔月琦立刻抗议地拿起筷子,“再等一下啦,我还没吃饱哩!”方才忙着听后面两个男人的谈话内容,她根本就没吃到几口饭菜。
看了一眼开始认真大吃的乔月琦,文羿宇招来小二泡了一壶茶送来,便慢慢喝起茶来。
又过了片刻,乔月琦终于放下筷子,伸手抓来一个杯子,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直到一壶茶几乎喝完,文羿宇径自起身付账去了。
见状,乔月琦不敢拖延,随即起身追了过去,两人很快就离开了酒楼。
* * *
直到两人出了城,乔月琦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嘀咕起来。
“说真的,文羿宇,我还是觉得你那种不诊富人的条件很莫名其妙耶!”
莫名其妙?他的条件很莫名其妙?
彷佛被戳中痛处,文羿宇不善的目光立刻朝发出批评言词的女人射了过去。
“我的看诊条件莫名其妙?!”他的语气充满不祥之兆,“那么可否请教乔姑娘,一般说来,我想替何人看诊治病,应该是我个人的自由,亦是我个人的选择!所以我很想知道,我的条件是有哪一点得以冠上‘莫名其妙’这个罪名的?”
浑不知风暴已逐渐袭来,乔月琦理直气壮继续说下去。“你的条件本来就很莫名其妙。想想,穷人是人,富人也是人,当官的更是人!何以穷人你就愿意为他们治病,富人,当官的却不愿意,这种‘条件’不是莫名其妙是什么?”
文羿宇眼神变得更加鸷猛,犀利地睇着她。“我学习医术是为了自己有兴趣,目的更不是为了替人看诊治病,自然有权选择我想要诊治的对象,对不懂的事,你最好别乱下结论。”
“我哪有乱下结论!”终于察觉他的眼神,让她瑟缩了下,可直率的个性让她心中所思仍是没有办法忍耐太久,很快便倾泻而出。“如果我真如你所说的不懂,那也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她气恼怨道。
面对她时,他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肯说清楚,她要怎么了解他,并让他接受她?
“要我说什么?”文羿宇登时冷笑,“你的意思该不是要我把心里想什么说来给你听吧?”
“对。”忽视他带讽口气,乔月琦用力点头,“如果你能说清楚你心中所想,我自然就会明白,也就不会误解你做事的方式,对吧?”
“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要我把心里想什么告诉你?”文羿宇不以为然地嗤道。
乔月琦认真看他,“我现在的确还不是你的什么人,可我还在努力啊!而且你应该很清楚我喜欢你,所以当然也很想多知道你的事,多了解你一些,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
眼神闪烁一下,文羿宇硬声回道,“笑话,你喜欢我,我就得接受?而你想多了解我,我就得将心中所思,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再冷冷瞪去一眼,“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
“我并不天真!我只是一直抱着希望。”乔月琦立刻抗议,“就如同方才问你为何不肯诊治富人,也是一种关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