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女,将军才不爱来小姐这,又说小姐这将军夫人的位子早晚易主,换她主子贺小宛坐。"
"我还以为你是在气小红又跑去黏你相公,原来——她说的也没错,除了我是石女这部分外,将军不来我这,府里上下每个人都知道,至于他会不会休了我,让他最爱的贺小宛成为正室夫人,并非不可能,所以小红说的没错,你说,你是不是白生气了?"
"小姐,你为什么都不会生气?到底什么事才会让你生气?"
"谁说我不会生气?唯一会惹我生气的人就是你呀。"
"我什么时候惹小姐生气?"
"好多时候,只要我花钱,你就念经,我心里气你气得半死,只是没说出来而已。"她气珠儿跟她那么久了,还不了解她的性子。
"你那么不知节制,我当然要念你。"念有什么用,小姐还不是照花不误。
"我不是不知节制,而是我以为家里钱还很多,爹从没告诉我钱不多了,他要是说了,我就会少给点,比如一百两换成五十两。"终归不给是很难受。
"小姐,要是你被将军休了,你打算怎么办?"
"投靠你和韩秀啊。"她拉住珠儿的手,"你们要收留我喔。"
"不会不管你的。"
正说到这里,听到楼下有登登的脚步声,珠儿立时跑到窗前卷起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庭院里正有一名巡逻的官爷走来。
"不是将军。"珠儿难掩失望,"八成又在贺小宛那过夜了。"
"不是八成,是十成!"
"小姐.贺小宛有的,你又不是没有,而且你比她还美。"珠儿仔仔细细地将查嫱从头到脚看上一遍。
"你在看什么?"
"我知道小姐比贺小宛少了什么。"珠儿若有其事地说。
"少了什么?"她挑起蛾眉。
"小姐姿容有余,但风情不足。"
"那是当然,小宛是名妓,若是没有迷惑男人的风情,哪能做得成名妓?"查嫱又说,"珠儿,你也该回韩秀那去了。"
珠儿从抽里掏出春宫册,"小姐,这本春册先给你看。"
"我不看这种淫秽的图片。"
"看啦,夜长得很,你又没事做,当做是人物画看看嘛。"珠儿迳自将春宫册放在几上。
珠儿走后,查嫱立刻捧着春宫册看。这些就是男女之事,怎么这么多花样,而且躺着、坐着、站着、连行走都可以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模糊的绮想开始成形,她那三寸金莲夹着聂华尉光裸的背……突然觉得腹部一阵颤动。
这时,突然有人破门而人,聂华尉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撞倒了一张椅子。
"将军一一你醉了。"查嫱上前扶住他,将他扶到床上,替他脱靴卸袍。
"谁说我醉了,我还可以再喝——"他的呼吸声粗重又急促。
若不是醉了,又怎会走错房间?"妾身去倒杯浓茶给您解酒。"
查嫱才转身,手就被聂华尉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