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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粒沙子,夫人真是与众不同啊。"

    "我读过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不会有第三从,因为你不可能为我生下子嗣。"他神情冷戾。

    好歹她也是他的夫人,而且身分还是相国之女,这么名正言顺和娇贵,他都不认为她有资格生他的孩子,他的心里大概只有那女人才有资格吧。

    真想看看那个女人。

    聂华尉看一眼查嫱,"那寡妇看起来挺风骚的。"说完,随手带门出去。

    查嫱躺下来,把身上的绿绸被向上拉了拉。她听见更鼓声,已是四更天了。

    没多久,一声清劲的鸡啼,天亮了。

    她从梦中惊醒后,便一直无法人睡,心里很不安宁。她一遍又一遍地揣量着这梦的吉凶,隐隐觉得有一种不祥之感。

    其实,也没什么好不安的,虽有名无实,但她终究是聂华尉的夫人,于少堂再横行霸道,谅他也不敢得罪她丈夫,她丈夫持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

    她决定赶快起床,珠儿快来伺候她了,而她还一丝不挂呢。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下床,挑了件玫瑰红芙蓉锦缎袍子穿上。

    珠儿送早饭来,见查嫱翠眉不画,鸦髻懒梳,那倾倚在床上的娇弱身子,像路边一朵被强风袭击的凋萎的小花,珠儿心中暗忖,这姑爷貌似文雅,其实是头牛,不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查嫱看了一眼早饭,毫无食欲。

    "小姐,你不吃吗?"

    "珠儿,我人不太舒服,没啥胃口。"她语声轻柔的缓缓地道出。

    "我去找韩秀。"珠儿边说边转身。

    "找他做什么?"她问道。

    "韩秀懂医理,随身携有药箱,我去请他来给你看病。"

    "你怎么知道他懂医理?看起来,你跟他混得很熟嘛——"

    "也没多熟——"珠儿红了脸道,"昨天我肚子痛,拉得快虚脱,后来他给我药吃,就不再肚疼了。其实韩秀没投军旅前是位大夫。"

    "对了,昨天我洗澡时外面怎么变成韩秀?"

    咦,早上姑爷也问她这事。"就是因为我肚子痛,急着要去茅厕,可是你洗澡没人看守又不行,所以才找来韩秀。我这就去请韩秀来。"

    韩秀看完病后,给珠儿紫苏、绿豆和薄荷。珠儿在药壶上煮着,满屋弥漫着药的香气。

    "我刚跟姑爷说你不舒服,他说让你休息一天,明天再上路。姑爷对小姐真是体贴。"

    "珠儿,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姑爷这个称呼。"查嫱柳眉倒竖地说。他才不是体贴她人不舒服,而是他昨晚尝了一夜甘露,意犹未尽,多待一晚,好再去那俏寡妇房间风流快活。

    看来,小姐的第一夜很不愉快,珠儿心想,姑爷昨晚到底有多粗暴?

    韩秀开的药十分有效,喝下两碗药汤,再睡上一觉,烧渐渐退了。

    查嫱下床,坐到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发髻,然后在发髻上插了一对金玉珠翠梅花簪。

    珠儿推门而人,一进门就喊,"小姐,我快气炸了。"

    她施施然转过身,"你在生谁的气啊?"

    "姑——将军。"

    "怎么,他吃你豆腐是不是?&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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