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句话。”
当下,他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失去平衡后,太过轻易地被她推倒在一旁的床铺上,他的体重使他深深陷入柔软床垫里,无法脱逃地被她压制住。
“你敢——”他用力扯着手上的腕铐,钢制链子发出清脆而急促的撞击声。
她又笑了。“我当然敢。”
彷佛驾驭一匹不驯的野马般,她利落地跨坐在他的腰上。
“因为这是你逼我的。”她说,同时毫无顾忌地扯开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
带着凉意的空气碰触到肌肤之际,他忍不住抽了口气。
“住手!”他沙声喊出,并且用尽意志,试图忽视她移向他下腹的手。
胸前一片luolu的肌肤突然传来湿润的触感,让他微微发麻,又微微地痒。那湿润感沿着他胸前肌肤一路向下,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吸吮,像蝴蝶探采花蕊中的秘密,如此挑逗、如此亲密……
她在舔他!
当她贪婪的舌有如梅杜沙带着邪恶的诱惑,吻过他毫无遮掩的身体时,他忍不住紧绷起来,深怕他的自制毁于一旦。
若轻易放弃自尊,任她为所欲为,届时他将无法再阻止她进入他沉寂的生命,似寒星照亮他黑夜般的灵魂。
他猜想那就是她的目的。
她连他一分钟呼吸几次都想插手、想介入、想干预。
“快住手!”终于忍不住出声抗拒。
没被铐住的那只手忽地反击,用力扣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妄想推开她。但她身上轻软的棉质布料,却使他掌心因摩擦那纤维而发烫,刹那间有种不知该推开她,还是紧紧捉住她的迷茫。
“对极了,反抗我。就是这样。”
她得意地说着,彷佛他徒劳无功的反抗取悦了她。
而她无所不至的手则伴随她湿润的吻,抚遍他敏感的身体,引发他体内一阵阵无法自制的战栗。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部位有这么敏感。
噢,这魔女!
“瞧,你都气到发抖了,除了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之外,你还有别的事可以做吗?”带着刻意的嘲讽,她说。
黑暗中,出自她口中每一句、每一字都切割着他的心。
而她的唇与她的手,甚至她贴在他大腿和chiluo腹部上的肌肤所散发的热度,都使他无力招架。
当她逼得他无助地自牙关逸出一声渴欲的shen吟时,他真的恨极了她。
这女人,她明明知道他做不到。
无论如何,他就是做不到!
他早已失去与现实人生抗衡的力量。
不管过去的他究竟有没有外传那般能够呼风唤雨,此时此刻的他,只不过是一个瞎了眼的平凡男人。
他连推开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小女人都做不到!
“宁海。”他总算肯喊出她的名。“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为什么要如此蛮横地介入他残缺的生命?
突然,她静止下来。好半晌,他只能从仍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好重量和她温暖细致的肤触,感觉她的存在。
直到她以手指轻轻拨开他前额刘海,碰触他额头上那道狰狞的伤痕,才使他整个人僵住,随即听见她清楚地说出──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随即她又沉静地说:“但就算你再问上一百遍,我也还是只会告诉你这一句话。”天生偏冷的声质彷佛不带任何私人感情。
他躺在床上,脸上混合了轻蔑的冷笑与刻意隐藏的彷徨。
“何必假清高?终究是为了钱吧!”他笑得讽刺。“一个女人会肯嫁给一个她根本称不上认识的瞎眼男人,为的就是想要他的钱吧!这不是什么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