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望着奏章叹气,莫名地,奏章上浮现月塔蜜的美丽脸蛋,他抚着头坐下,感觉头更疼了。
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真是深深体会到了,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想念她,但他绝不因思念而妥协,他若召见了她,那女人岂不是又要撒野?想起她那副得意洋洋的可爱模样,刘宇顿时觉得好笑。
唉,他怎么愈来愈想她了呢?
可是想她又有何用?得到她的人又如何?得不到她的心,也是枉然。
堂堂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找不到女人伺候吗?只是一想到向来攻无不克的他,如今栽在这恶劣小女人的手里,便气得食不下咽、夜不成眠。
他微怒的俊容透出一抹心碎的痕迹,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治不了她。他故意不召见她、故意冷落她,但是反而折磨了他自己,想念的滋味好苦……
是的,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攫获她的心,最好是马上。
问题是,他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她的心?又要如何才能让她明白失去他的可怖,以及他对她的重要性呢?
这着实是个令人心烦意乱的问题,他得思索出一套完美的连环计……
他离开龙椅,双手交背,苦恼地来回踱步不已。
“锵、锵、锵!”夜响铜锣混合了清脆的竹板声。
三更天了,刘宇仍心烦意乱得无法入眠,拚命绞尽脑汁,只为寻出一个良策……
“奴儿!奴儿!”忽然,他有了反应。
奴儿快步走入御书房,爱慕地看着皇上,“皇上,奴儿在此。”
刘宇在她耳边吩咐着,奴儿惊讶地睁大眼儿。
“皇上,这……”
“去,按朕旨意而行。”
“奴儿遵旨。”奴儿领命退下。
刘宇胸有成竹地笑了,“张十五,你这贪吃鬼,还不上当吗?这次,朕要你栽在我手里。”
奴儿向月塔蜜欠身,“奴儿遵皇上旨意,特来警告娘娘。”
“不召见我就算了,还警告哦?真过分!”三天不见刘宇,月塔蜜满肚子火,“他一定是故意冷落我,故意不召见我,以此试探我,会不会半夜哭哭啼啼地跑去对他投降,对吗?”
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理不睬,整整三天,害她想他想到快疯掉,差点没去撞墙让自己昏死过去,因为如此一来,她就再也不会坐着想他、站着想他,连她最喜欢的用膳时分都无法吃得很高兴,因为她实在太想念他了!
他让她身心倍受折磨是什么意思嘛?太过分了!
奴儿又欠身,“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却故意不说。”月塔蜜失去理智地哭了起来。她不管啦!她要见他,她快想死他了啦!就算隔着远远地望他一眼,她也会很满足的!
“呜……我一定是生病了!”她情绪变得很不稳定,不是哭,就是伤心,不是伤心,就是思念,不是思念,就是黯然神伤……她憔悴得都生病了。
“娘娘是得了相思病吗?”奴儿小心翼翼地问着。
“什么?相思病?有这种病吗?”月塔蜜从来也没听说过。
“有啊,无药可救的相思病,你一定很想立即就见到皇上的面,对不对?”
“对……”还真被说中心事了呢!不行,她的心事绝不能被发现!“才不对呢!我一点都不想念他!你走啦!反正在中原,没人与我同一国的!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呜……可恶的刘宇,我诅咒你屁股生虫!头顶冒泡!不够!不够!我还要诅咒你眼斜嘴歪!呜……气死我了啦,我恨死你了啦!”
奴儿不该问的,但她还是问了,“你怎么敢直呼皇上名讳呢?皇上又哪儿得罪了娘娘?”
“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