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替她沐浴更衣便是。”唉,苦差事!欧阳吹尘自认倒霉,卷起袖子,把活死人扛上肩,身一旋,把女人给扛进屏风后方。
“嗯……”转弯处,女人呻 - 吟,忽然微睁的眼儿深深望进刘宇的眼底。
只有那么一眼……
刘宇的心莫名地跌了一下。
女人那双眼睛竟莫名弄拧他的心,彻底击毁他一向刚硬如石的心,那双眼睛写满了说不出口的柔弱,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揉碎了一地,他再也压抑不住这份莫名的催促,任性地抬起长腿往前踏出,迅速跟进遮掩在屏风后方的澡堂。
“且慢!一刘宇伸手欲阻止欧阳吹尘粗暴到不行的举动。
扑通!
来不及了,欧阳吹尘已经行动了!他粗鲁地把扛在肩头上的女人给丢进正冒着蒸气的浴桶里,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刘宇眼中精芒一闪,不悦地蹙起剑眉,却没有立即爆发脾气,也许是他今日心情特好的关系。
“嗯……”女人不舒服地痛吟着,声音细碎得活像一只小猫儿。
而欧阳吹尘的那双手——没错,就是这么碍眼,莫名令人怒火中烧,竟拉开了系在女人胸前的小蝴蝶儿绳,女人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便这样诱人地露了出来——
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类似占有欲作祟,总之,刘宇浑身都不舒服,像是担心女人被吃了豆腐,长腿往前走了几步,铁臂拉开了欧阳吹尘。
“别忙,出去。”连他自己都疑惑起自己的作为,这哪门子的道理?就连他都百思不得其解。
欧阳吹尘微愣地看着他,“皇上,有事吗?”
“有事。”刘宇随便把手一指,“你们最近太懒散了,依朕所见,应是体力欠佳的缘故,不如你带大伙儿去绕山跑个二十圈,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我……我在忙耶!况且还是皇上您让我忙的……”欧阳吹尘一脸莫名其妙。
刘宇目光冷鸷地扫向他,悒郁的俊容莫名罩上一团阴沉的寒芒,“嗯?”
“啊?”装傻。
“去绕山跑,即刻。”说着,刘宇已卷起衣袖。
“哪来的山?”
“你问朕?要不要连路都事先替你探好?”
“我……”
“随便找座山跑去!”
“这……”真怪异!欧阳吹尘简直傻眼。
“这是命令!”刘宇打算把闲杂人等统统都给打发走,冷静地回过头去,将即将淹死在澡堂里的女人给拎出水面。
反反覆覆,简直是莫名其妙!以上,欧阳吹尘自然是硬把话给吞进肚里。
大概是忽然恢复记忆,想到皇上的地位和身分,虽然他欧阳吹尘大将军也非浪得虚名,顶着大将军的头衔,掌握兵权,冲锋陷阵、横扫千军,爱怎样就怎样,偶尔还嚣张得要死,欺负几个小人,但是因此时非彼时,所以说……
唉,还是算了吧,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更何况皇上非小人,欧阳吹尘转身离开厢房。
刘宇心里疑惑着自己的霸道与没来由的强盛占有欲。
撒满桂花瓣的浴池里,热气蒸腾着,他单手撑起女人的娇躯,让她的头可以枕靠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则开始解卸她身上的遮蔽物。
“嗯?”扯开她第一层的衣衫,他狐疑地微蹙起敛眉。
她的身分必定不简单,瞧她一身价值不菲的绫罗绸缎,颈项、腕部、腰际全戴满了金饰珠宝……
是专门伺候皇亲贵族的歌妓或舞娘吗?不然怎会被列入贡品?
这乌孙王也真是的,既然这女人是献贡用的,何不明把女人献上,倒是暗地里藏在箱子里?稍有点儿脑袋的都晓得,中原离乌孙超过千里,这种闷法不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