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了,“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我一定会的,因鸿现在有你。”说着,丞允也夹了些卤味递给她。
她笑着接过,并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对了,给你。”
“这是?”接过手瞧了眼,看见上头绣着的两样东西,丞允立即会意过来,“原来是平安袋,希望我‘苹苹’又安安吗?”
“没错,我是真心期望,所以相公也要允我喔。”
“行,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我‘允。你便是。”他搂紧她,将手中仅剩的饼又喂给她一些。
这副恩爱的模样,可是让偷偷在外头围观的老喳、刘二娘、阿德与小春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由于悬案依旧未解,丞允这阵子经常出外查访案情,琴眉则在家中祈求他平安回来。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她发现每每回府时他的神情都非常疲累,因而特制了玫瑰薄荷茶,想为他解解劳、提提神。
当晚,她熬好茶又在房里等待许久,却始终不见他回来。
此时小春噘着唇走进房里,嘴里抱怨着,“不是要投靠亲戚,又跑来干嘛?真搞不懂这对父女到底在想什么,还真不喜欢他们。”
正在写花茶疗效的琴眉不解地问:“你嘀嘀咕咕的在说谁呀?”
“还不是葛祀与葛吉雅那对父女,我们这些下人们没一个看得惯他们,可王爷与贝勒爷却对他们和和气气的。”看来整座府邸只有少福晋不清楚这两个人的为人。
“阿玛、额娘不过是希望和气生财,你说的他们究竟是谁呢?”
“是一对投靠咱们府邸的父女,三年前王爷与福晋前往江南,贝勒爷把宅子卖了,我们只好搬到草屋,可他们受不了辛苦就突然说在河南有亲戚可投靠,既然如此,现在又回来干嘛?刚刚听老喳说他们送信来,后天就会抵达北京城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既然阿玛、额娘都以礼相待,我也应该如此才对。”
“可是……那个葛吉雅她……她……”小春突然噤了声,不知诙怎么解释,就担心会愈解释愈糟。
“嗯?”小春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令她更好奇了,“吉雅姑娘怎么样?”
“您还是问贝勒爷吧,话我不能乱说的。”小春假装忙碌的东摸摸、西摸摸,“对了,刘二娘刚刚要我去帮忙,我得过去了。”
她愈是这样,愈是让琴眉起疑,于是笑着挡住她,“我才不信刘二娘找你,说吧。”
“不,我不知道怎么说。”
看小春这么紧张,好像自己逼得过火了,“好吧,不想说就别说,只好等他们来了之后,我再看看怎么应对了,你去找刘二娘吧。”
小春步出房间时,脑海中净想着这番话,是呀,她怎么没想到,什么都不说,少福晋被蒙在鼓里,这样反而对她不利。
即便她问了贝勒爷,说不定他也不会说清楚,这对少福晋是很不公平的。
唉,她到底该怎么做?
走出房间不久,小春又折了回来,琴眉见了不禁问:“忘了拿什么吗?对了,如果见了刘二娘,请代我转告她,午膳的桂花糕好吃得不得了。”
“好,如果我见了刘二娘会替少福晋转达,只是……只是……”
“只是?”
“我有话想对少福晋说。”不管了,还是提点一下少福晋,免得她将来吃了那个吉雅的亏。
“怎么又想说了?那就说吧。”写完花茶疗效,她又继续刺绣,上次的平安袋丞允很喜欢,她想再绣个荷包送他。
“刚刚……刚刚我说的那对父女真的很不好,少福晋一定要多多小心。”她再次提醒。
“反正我无害人之心,这样人家也害不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