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旋即找机会走人。
“也好,今儿个谢谢贝勒爷与少福晋。”
走出云庄,两人立即上马离开,丞允虽好奇,但仍不语地望着陷入沉恩的琴眉,等着她开口。
“对了,是条母。”她突然喊道。
他立刻勒住马,认真问道:“条母是什么?”
“一种毒物,和散落的茉莉花瓣极相似,刚刚茶里那一丝丝的就是条母。倘若喝下,一开始没有感觉,可是三天后就会全身慢慢僵硬,无法言语,接着就是死路一条。”想到竟然有人想用那种可恶的毒物对付她和丞允,她便忍不住颤抖着。
“琴眉,你确定?”
“我很确定,我阿玛是习医的,他在教我分辨药材与毒花时,曾经用条母泡茶水给我看过,就是这颜色、这气味儿。”
发觉她颤抖得不得了,丞允握住她的手,“别紧张,幸好有你在,不是没事吗?”
“可如果我不在,你就会喝了它……而且它很难解的。”她紧抱住他,窝在他怀中颤抖不止。
他轻拍她的背脊,将她搂得更紧,“还好你识破了那茶水有毒,否则我们都会……”
“答应我,以后吃喝任何东西都得注意。”这案子还不知要查多久,表示未来他都会很惊险,她又如何能安心?
“是,我答应你会注意的,我们走吧。”
揽住她的腰,他再次挥鞭,才刚起步便发现后面有人追踪,他眼一眯,快马加鞭想甩开他们,可那些人却穷追不舍!
“怎么了?为何骑这么快?”就连琴眉也发现怪异处。
“别怕,有我在。”他用力将斗篷一挥,将她紧紧捆在胸前,“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受伤。”
“丞允!”她懂了,他们现在肯定是在生死关头。
见他牢牢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他如此待她,即便少了一丝爱意,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从现在起我会加紧赶路,你要紧紧抓牢,懂吗?”他压低嗓音提醒着她。
“嗯。”
“还有,前面是竹林,我想试着穿过去甩开追踪者,避开他们的暗器,你相信我吧?”
“我相信。”她毫不迟疑地说。
“那就好。”浅浅一笑后,丞允便将她锁得更紧些,只手驭马穿越重重竹林。
林内的竹子生长得非常密实,他却可以迅速精准的往狭隘细长的小路上钻动,远远将追踪的人隔绝于后。
穿过竹林后,他稍稍放缓速度,松开了她,“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呃,琴眉发现他两边袖侧都破了,显然是被锐利的竹叶扫过所致,不必想也知道他的双臂伤得有多严重了!
再看看自己完好无伤,全然是因为他的保护呀!
“你伤得挺重,让我看看。”她想卷起他的袖子。
然而他却阻止了她,“别慌,小伤罢了,我们还是先赶回府邸比较安全。”往后看了看,他旋即又夹紧马腹,直往北京城驰骋而去。
此时此刻,他深感疑惑,因为刚才他明显感受到身后追赶他的马蹄声非常熟耳,到底在哪儿听过呢?偏偏在这紧要关头他却又想不起来。
用了晚膳之后,琴眉只说要回房休息,沐洗之后她躺在床上:心惊地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就这么想着想着便睡沉了。
小春想去唤她却被丞允阻止,“她今天一早去华莲山上香,之后又随我跑这么远,应该很累了,让她歇息吧。”
“可是少福晋要我一个时辰后叫醒她。”小春不敢违令。
“没关系,到时候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小春知道了。”其实她也想让少福晋多休息,只是刚刚瞧她一脸忧心,深怕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