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一大堆的“一起”,片刻后,她面前的男人低 吼 一 声,捏紧她的下巴,火烫的舌捣入她的口腔,滑过贝齿,找到香软的舌蕾,饥渴地吸吮起来。
“不……嗯……”她想抗拒,双手拍打他的胸瞠,种种反应只是逼他加重侵略的力道。
男人的舌卷缠着她,吸吮她甜美的津 液,灵活地描绘她唇的形状,潜入芳腔,品尝每一寸柔软的唇肉。
她尝起来真是该死的甜!席蒙胸口一震,觉得连日来的暴躁症状,在瞬间得到解药,痊愈了。
……
勾起她的下巴,他倾身一吻,她半晕半醒地探出舌尖与他纠缠,随后在他的拥抱中昏昏然的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体力逐渐恢复后,洁儿慢悠悠地清醒回神,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她当下一怔。
那一幕幕ji|情|yin|靡的画面,瞬间在脑中回流,她羞耻得很想把自己掐死。
她动了动身子,席蒙抱着她侧躺在沙发上,也幸好这沙发够宽敞,又是实心木制成,非常牢固,因此在承接两人的重量,并且经历一连串的“剧震”后,依然屹立不摇的支撑他们。
洁儿凝视着席蒙沉静的睡容好片刻,用着不会吵醒他的轻缓力道,将环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挪开。
忍住腿间的酸麻不适,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来,拾起衣服躲到花厅角落,飞快地把自己打理好。
目光有些木然地盯着卧躺在沙发上的席蒙,她圈住自己,慢慢地走过去,心中满是苦涩与自责。
第一次与他上床,是因为他醉了,她也控制不住对他的情愫,半推半就之下把自己给了他。
但是在那之后,他是怎么对待她的?他羞辱她,让她看清楚两人之间的身分差距,当着她的面,不准她与他同桌吃饭……如果换作是在二十一世纪,她早就向媒体爆料,让他傲慢又自大的贵族病被众人挞伐。
但,这里是陌生的十九世纪,贵族与中产阶级嚣张的维多利亚时代,她被归类为女仆那一类的低下阶层,想跟公爵平起平坐,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确实是天方夜谭。
每天早晨睁开眼,她都觉得荒谬不真实。自己怎会从二十一世纪跑回一百多年前的伦敦,还身不由己地帮着一个男人培育郁金香?
他性格阴沉又难以捉摸,上一秒对她笑,下一秒却可以吐出残酷的字眼羞辱她,她拼了命的想拴住自己的心,却还是爱上这个可恶的坏蛋。
他呢?也只不过是将她当作发泄的玩具罢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需要的时候拉上床,不需要的时候贬回去当园丁。
她不能再让他这样糟蹋自己!他甚至可以轻易地用yu|望控制她,让她变得堕落不知羞耻,在他身下放浪地展露淫荡的一面。
不!
她必须离开!离开这个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不要再当他发泄性欲的玩具!有一就有二,只要他一时兴起,就会诱惑她,拐她上他的床,她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受够了!就算尊严早已被他践踏在地,她至少也该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让它也沦为他的俘虏,自甘堕落地接受他的羞辱。
洁儿咬紧下唇,忍住汹涌的泪意,深深地看了那张令她又爱又恼的俊脸一眼,转身离开花厅。
夜已经深了,整个山庄静悄悄的,只有院子里几盏煤油灯还亮着。为了怕被人发现,洁儿没回房间,只是回到温室,取走了一袋种子与几颗休眠中的鳞茎。
幸好她将一件前不久露西送她的大衣留在温室,她套上大衣,寒透的心灵得到一丝温暖。
她摸黑走到后院的出口,守门的人正在灯下打牌,那些人她都熟悉的,只要她强装镇